游阙声音严肃,桑亚闻言不自觉僵瞬。
游阙从没有安慰过谁,也没有被谁安慰过,他见桑亚变脸色,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刚才无心问句戳到对方心中痛处,顿顿才道:“是你自己觉得丑,从来没说过丑。”
桑亚又是顿。
游阙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抱着桑亚合不合适,毕竟他们平常只是暧昧关系,并没有突破什,但此时此刻除拥抱,他想不到更好安慰方式。
游阙紧紧抱着桑亚,想起这只雌虫刚才又要求死,又要杀人,皱眉问道:“是不是有谁欺负你?”
他顿顿:“就因为那些伤很丑?”
游阙这句话显然戳到桑亚痛处,他话音刚落,脖子上手力道就陡然收紧几分,呼吸顿时窒。
桑亚只觉得这句话从游阙嘴里说出来,比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还要锥心刺耳,他眼神阴鸷,咬牙问道:“你再说遍?!”
原来真是因为这个。
游阙心中明白什,却攥住桑亚手腕,然后从脖子上点点掰开:“你已经听清楚,为什还要让再说遍?”
毛巾上印出片斑驳血痕。
游阙见状动作顿,心知桑亚应该是醒,声音出乎意料沉稳平静:“冷静下来吗?”
桑亚闻言心中莫名生出股怒火,尽管这种怒火是没来由,是无理取闹。
他恨游阙刚才不离开,
他恨对方看见不该看东西,
他声音低沉淡淡,和平常并无二致,但细听不难感受到其中
桑亚被注射麻醉剂,力道自然比不过他,指尖就那硬生生被扯下来,留下片斑驳血痕。
桑亚盯着面色淡漠游阙,心中忽然升起丝没由来失望,如涟漪般逐渐扩散蔓延。他悄无声息攥紧指尖,力道大得指甲都陷入皮肉,想说些什,却又觉得没必要再说。
“……出去。”
阵冗长静默过后,他哑声吐出两个字,脸色难看至极。
游阙却没有离开,而是把毛巾翻个面,坐在床边强行给桑亚擦掉脸上冷汗与血污。雌虫拼命挣扎,却反被他攥住手腕用力抱进怀里,低低呵斥声:“别动!”
是他赤裸身体,是伤疤,也是这幅漂亮皮囊下真面目……
有些东西旦戳破就装不下去。
桑亚从床上艰难起身,面容苍白阴郁,他毫无预兆伸手掐住游阙喉咙,冷冷吐出句话:“看过后背虫都要死,信不信现在就杀你!”
他手在抖,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不忍下手。
游阙显然不会被他唬住,闻言反问道:“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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