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伊古终于察觉不对劲,目光古怪打量他眼:“你怎不说话。”
游阙眉头拧得更紧,沉声反问道:“你想让说什?”
他嗓子又沙又哑,就像破锣,游阙显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说完话就立刻闭上嘴巴。
约翰吃惊问道:“游……游阙,你你你……你嗓子怎……哑成这个样子?”
游阙:“……”
”
语罢直接从他手里夺走,拧上瓶盖。
桑亚莫名有种不好预感,他端起游阙刚才喝完酒杯,用指尖在杯壁沾点残留液体递到唇边,舌尖轻舔——
齁甜。
另外边,游阙和古伊古他们已经闲逛到出租楼下。夜风凛冽,他全程都静默得不像话,低头点根烟,星火微燃,寡白烟雾还没凝聚成型就被吹散。
那杯酒太甜,齁。
游阙但凡当时喝慢点,小口小口品尝,也不至于被那半杯糖浆齁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他喝惯辛辣酒,抽惯呛人烟,第次发现“甜”这种东西也令人无福消受。
那杯酒确实是他这辈子没尝过味道……
这种烟很劣质,抽起来很呛,优点就是便宜。
古伊古和约翰嘻嘻哈哈半天,等走到游阙家楼下要分手时,这才想起什似对他道:“对游阙,和叔叔说你要重新拍证件照事,下个星期二刚好他值班,你记得穿身利索点衣服过去照相。”
游阙点点头,表示知道。
古伊古语气戏谑道:“刚才看你直和那个漂亮小酒保聊天,你是不是瞧上那只雌虫?”
游阙皱眉摇头,弹弹烟灰,表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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