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该怎招兵买马?
阿绥被“贫穷”两个字深深刺激到,他愿望已经从最开始找爷爷变成该怎当个最厉害最有钱星盗,不过实施起来相当困难,现
白兰德去浴室洗澡,徒留阿绥坐在地上盯着唯床发愣,思考着他们今天晚上该怎睡。
阿绥原本想再铺张床,但因为靠近北部,抗寒物资越来越少,就算是大首领也分不到太多被褥,撑死只能翻出几张额外毛毯。
晚上睡觉时候,白兰德原本想在座椅上将就晚,结果没想到阿绥已经自觉抱着床毯子睡在椅子上,把床让给他:“你睡床,睡椅子。”
其实睡哪里对白兰德来说都无所谓,他是军雌,野外更恶劣环境都待过:“你不怕冷吗?”
阿绥练过武,压根不怕冷,只是他喜欢在暖和地方待着:“你受伤,等你伤好再说吧。”
不是生气?”
白兰德原本在给伤口涂抹凝胶,他动作并没有阿绥那温柔,利落而又麻木,闻言不由得顿瞬:“……如果生气你会怎样?”
他其实想问,这只雄虫为什要在意自己生不生气?
阿绥心想果然,他就知道白兰德今天生气,他凑到对方面前,耳尖因为无措泛出层浅浅薄红,但语气真挚单纯,让虫生不起来气:“你如果生气就哄你开心呀。”
白兰德从来没见过这单纯虫,心里莫名软瞬,饶有兴趣问道:“你想怎哄开心?”
他语罢似乎是怕白兰德不同意,直接把毯子裹,转身背对着他睡觉。
对方这样哪里还像个星盗?
白兰德盯着阿绥背影看片刻,许久也没想明白,最后只能掀开被子躺回床上。他闭目摩挲着自己肩头,无声忍受着脑海中阵阵袭来刺痛感,已经快要控制不住因为发情期而陷入狂躁状态精神力。
白兰德依旧没有放弃逃离星盗窝点念头,区别在于,他在思考着该怎说服阿绥和自己起逃走。
而阿绥同样睡意全无,他趴在被窝里,苦恼思考着另外个问题——
阿绥还真不会哄人:“给你捏肩捶背行不行?”
以前他太爷爷生气,他都是跑过去给对方捏肩捶背,这招相当好使,十次有八次能灵。
真傻。
白兰德没有吭声,脱掉身上衬衫扔至旁,准备去浴室洗澡。他起身时见阿绥湿漉漉目光就像小动物样盯着自己,心念动,没忍住用指尖轻刮下对方白净脸颊。
很轻,轻到阿绥几乎没察觉他小动作,就像是起身时不小心蹭到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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