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德身上未着寸缕,阿绥低头就能看见对方鞭痕交错后背,性感肩胛骨微微凸起,那里
白兰德只感觉自己坠入个冰冷潮湿寒洞,迫切需要些温暖。他本能攥住阿绥手,紧紧贴住自己冰凉脸颊,发出阵低沉呓语声:“好冷……”
阿绥听见白兰德说冷,也顾不上生气,连忙抽张毛毯过来盖住对方,低声问道:“这样有没有好点?”
白兰德还是冷得直打哆嗦,身体没办法产生任何热量。南部是个温暖如春地方,远远没有北部这严寒,夜晚气温陡降,泼杯水出去瞬间就能结冰。他伤势太重,显然没办法适应这样温度变化。
阿绥见状只好和白兰德起躺在床上,他隔着被子紧紧抱住对方,低声询问道:“这样有没有好点?”
隔着被子,雌虫根本感受不到他体温。
德面前递递,只说个字:“喝。”
白兰德睫毛颤瞬,听话接过来喝,然后他发现瓶子里面水是温热,很明显被加热过,不由得看向阿绥:“你刚才做什去。”
阿绥不想说:“不告诉你。”
好吧。
白兰德就猜到他还在生气。
白兰德在黑暗中慢慢摸索着,恍惚间也不知是他掀开被子,还是阿绥钻进去,他们两个终于突破最后层阻碍。
白兰德把脸埋在阿绥颈间,无意识轻蹭两下,他嗅到雄虫身上甜香信息素味道,冰冷体温飞速升高,苍白皮肤甚至开始蔓延层胭脂色红晕。
阿绥见状心脏控制不住砰砰直跳起来,他知道白兰德是个男人,但对方实在太过漂亮,以至于他时常会忽略对方性别,现在紧紧抱在起,竟有种和异性相处无措感。
怎办?
阿绥在黑暗中悄悄红耳朵,有些不知所措。
外面暮色沉沉,安静得不像话。白兰德简单吃点东西,没过多久困意便如潮水般袭来。他见阿绥把床让给自己,将身上盖被子轻轻拉下来,递给他道:“时间不早,你快去睡吧。”
阿绥却没要,把被子重新给他掖回去:“不困,不想睡。”
白兰德拗不过他,只好重新躺回被子里,同时心中升起种微妙感觉,毕竟在萨利兰法,只有雄虫才是需要照顾,而雌虫死活往往没有谁会去在意。
不知是不是因为伤口原因,白兰德后半夜时候发起高烧,身上时冷时热。阿绥摸摸他额头,发现对方浑身冰凉,正准备去找床毯子过来,却忽然被雌虫攥住手。
阿绥掌心干燥而又温暖,摸起来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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