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恰好艳阳高照,地面上积雪已经融化得所剩无几,数不清士兵驻扎在密林道路两旁,身上黑金色军服崭新锃亮。他们手持礼剑,脸上画着某种金色古老图腾,和宾客起共同见证霍斯堡这场百年难遇
法厄斯故意顿顿:“还行。”
许岑风知道他嘴硬:“刚才逗你玩,好好戴着,送你就是你,谁也抢不走。”
他语罢将法厄斯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目光掠过对方冷峻眉眼,高挺鼻梁,最后轻柔吻上去,声音在纠缠唇舌间有些模糊不清:“那就当你同意嫁给?”
法厄斯心想许岑风刚才该不会是在求婚吧?真稀奇,虫族哪儿有雄虫会主动求婚?他伸手捏住许岑风下巴,狭长眼眸微微眯起,闪过抹暗沉笑意:“不同意也没办法,请柬都写好。”
说起请柬,许岑风忽然想起来件事:“们举行婚礼时候不用给西部发份请柬吗?”
有无奈:“你这是在耍无赖。”
法厄斯冷笑连连:“是又怎样?”
许岑风闻言轻轻抵住他额头,说话时温热呼吸交融在起,缠绵得令人心悸,似笑非笑问道:“你真不给?”
法厄斯咬牙吐出两个字:“不给!”
不想给。
北部与西部虽然各自为王,但明面上都在虫帝统治下,去年西部七殿下尤斯图结婚时还特意邀请北部众贵族,他们不请好像不太好。
法厄斯咳嗽声:“不用。”
去年尤斯图结婚时候他还嘲笑对方被虫屎糊眼睛,居然想不开以皇子之尊下嫁给只雄虫,结果扭头巴掌就打到自己脸上,真疼!
而许岑风不知是不是猜到什,笑笑,识趣没有再继续追问。
北部虽然民风彪悍,伴侣仪式却并不马虎,再加上法厄斯是首领,规格不免更高。许岑风本以为他和法厄斯婚礼场地会在宫殿里面举行,结果没想到居然是处古老密林。
这可是订婚戒指,意义不样,不过许岑风那个死心眼说不定真会把戒指要回去。
法厄斯思及此处,无意识攥紧指尖,最后皱眉推开许岑风,没好气道:“你想去上班就去,懒得管你。”
他语罢走到窗户另外边,转身背对着许岑风,这才有时间低头欣赏自己无名指上那枚戒指,只觉得秀气而又精致,和送戒指人像个十成十。
法厄斯唇角微勾,心中相当满意。
许岑风见状却以为他生气,从后面伸手抱住法厄斯,偏头在他脸颊处落下阵密密麻麻吻,声音低沉问道:“喜欢这个戒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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