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岑风靠过去亲亲他,头发带着湿漉漉水汽,冰冰凉凉:“你见过霍克吗,他和起进监狱。”
法厄斯闻言掀起眼皮看向许岑风,意味不明道:“嗯,听说过,霍斯堡有只雄虫对副首领霍克爱得要死要活,不仅和
“嗯,不许给别虫看。”
许岑风吻得又深又用力,法厄斯度喘不过气差点窒息,舌根都开始发痛发麻,但这只雄虫带着占有欲话却像毒药般令他上瘾。
怎办?
法厄斯恍恍惚惚想到,许岑风这种无欲无求虫好像被自己带坏,这种话可不像对方能说出来。
他居然有些得意。
许岑风控制着自己信息素散发范围,只维持在个小小圈子里,法厄斯当初离开时候太过硬气,不肯接受许岑风“喂食”,这几天空虚得不像话,于是此刻只能近乎贪婪地汲取着雄虫身上信息素味道。
许岑风在法厄斯耳畔缓缓厮磨,发丝擦过皮肤,声音缱绻而又温柔:“这几天想吗?”
法厄斯心道怎可能不想,他都快想死,哑声吐出个字:“想。”
许岑风嗯声,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打开上方淋浴花洒,热水兜头浇下,在片潺潺水声中低声道:“也想你。”
法厄斯被许岑风抱起来抵在瓷砖墙壁上,总觉得自己会掉下去,他迫不得已抱住许岑风头颅,将对方紧紧按向自己胸口:“真想吗?”
信息素浓到极点,将法厄斯喂个饱,大约半个小时过后,许岑风打开旁边透气窗,静等着剩下点味道散去,这才重新折返回来抱住腿软脚软法厄斯:“你这样等会儿怎出去?”
真可惜,监狱里没有塞子,东西流地,都被水冲走。
法厄斯靠在许岑风怀里艰难喘口气:“等十分钟。”
十分钟他就能恢复好,这种事他有经验。
许岑风有些无奈,只好拿过旁干毛巾帮法厄斯擦擦身上水痕,然后替对方换上新囚服。只能说身材好就是王道,法厄斯身材又是极品中极品,穿军装好看,穿囚服也样好看。
许岑风咬他下。
法厄斯嘶声,他单手圈住许岑风脖颈,却难得没发脾气:“喂,在监狱时候,连衣服都没敢敞。”
许岑风感觉他像是在邀功:“为什?”
法厄斯似笑非笑:“别以为不知道,你不喜欢露出来给别虫看。”
许岑风心想法厄斯居然猜对,他隔着片升腾水雾看向雌虫,最后决定给对方些奖励,例如次深深吻,例如次深深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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