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岑风听就知道他在想什,拒绝:“别想。”
家里和办公场所还是有区别,前者想怎折腾怎折腾,后者有被发现危险,不合适。
法厄斯就知道许岑风不会同意,只能在心里暗自可惜。他搂着许岑风用力深吻,然后逐渐下移,低头用牙咬开对方军服扣子,露出截白皙脖颈。
许岑风莫名觉得法厄斯像小狗,但还是任由对方亲亲摸摸。他目
法厄斯倒是很听他话:“知道。”
许岑风不由得笑笑,他双手撑在法厄斯身侧:“这次怎不和争?”
法厄斯心想自己又不是神经病,许岑风说有道理,自己和他争什,没好气反问道:“听伴侣话,不行吗?”
伴侣。
这两个字从法厄斯嘴里吐出来,竟有种说不清道不明意味。许岑风低头亲亲他眼睛,声音很温柔:“行。”
装虫,法厄斯这才抬头看眼。他狭长眼眸在烟雾中微微眯起,不动声色打量着对方修长漂亮身形,带着毫不掩饰占有欲。
许岑风却皱起眉头,显得有些意外:“佐格死吗?”
他记得法厄斯不是暗中派队伍保护佐格吗,怎对方还是出事?这条消息如果传到韦瑟上将耳朵里,只怕大事不好。
“你那关心他做什,”法厄斯隐有不满,但还是吐出三个字,“死不。”
许岑风稍思索就想明白关窍:“你刚才在演戏?”
法厄斯微微仰头:“怎不亲嘴?”
许岑风:“有烟味。”
法厄斯心想许岑风装什小白兔,又不是没抽过,他骨节分明手直接扣住对方后脑,用力亲过去,声音低沉霸道:“有烟味也得亲。”
北部秩序太过混乱,法厄斯不放心把许岑风个人丢在家里,干脆把他打扮成随身秘书官起带到军部上班。这只雄虫看着清清瘦瘦,身材其实很好,穿上军装禁欲又清冷,有种别样反差感。
法厄斯特别想在这里把许岑风扒光,他圈住对方脖颈,喉结顿顿,哑声问道:“许岑风,们还没试过在办公室里标记吧?”
法厄斯唇间溢出缕烟雾,懒洋洋问道:“怎,不像?”
许岑风抬手挥散烟雾:“万消息传到韦瑟上将耳朵里,你打算怎办?他那疼佐格,过几天肯定会找过来。”
法厄斯却道:“就是要他找过来。”
不找过来,怎骗过耶尼亚?
许岑风虽然不知道法厄斯在盘算什,但对方在军事方面从来不缺手段和心计,上辈子险胜也是胜,这辈子做足准备,没道理会输:“你别和他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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