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太小,施展不开。
许岑风于是从桌上抽出几张纸巾,擦擦法厄斯屁股坐位置,然后俯身把对方从椅子上抱起来,身形看似清瘦,实则相当有力,手臂紧绷时候也能摸到起伏肌肉线条。
法厄斯开始被许岑风抱时候还觉得有些丢脸,但抱着抱着就又习惯。
法厄斯正在绞尽脑汁想,想许岑风还有哪些把柄,奈何这只雄虫平常太过光风霁月,黑历史实在少得可怜:“你还说你血液纯净度是35%……结果也在骗……”
他说这多其实只想证明件事:“你肯定还有别事情骗!”
许岑风闻言微不可察顿,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温柔脱掉法厄斯军裤,只给对方留双不碍事袜子,和古铜色皮肤形成鲜明反差。
他还有别事情骗过法厄斯吗?
可能有吧,上辈子骗过回……
都从彼此嘴里尝到烟味,苦涩而又绵长,偏偏令人上瘾。
法厄斯气喘吁吁,用力扣紧许岑风后脑,咬牙切齿道:“许岑风,你就是个骗子!”
许岑风慢慢解开他紧绷衬衫扣子,修长指尖与古铜色胸膛对比分明,他似乎极为偏爱这个地方,从法厄斯已经许久没有敞开领口穿衣就能窥见二,因为每次都是又红又肿。
许岑风听见他骂自己是骗子,指尖力道无意识重几分,饶有兴趣问道:“为什?”
法厄斯抖瞬,像是受到莫大刺激,声音沙哑,眼眶发红:“该死,快松手!”
许岑风那个时候骗法厄斯,说自己只是去密林里面随便转转,等会儿就回来,但他逃回地球,再也没有回去过。
而那只雌虫也不知是不是真信,真直在等,不肯擦去标记,也不肯找别伴侣,也许对方直到死那天都还在等。
许岑风想得有些入神,身体却直在凭着本能动作,等回过神来,就见法厄斯已经瘫软在椅子上,眼睛红红地看着自己。
许岑风见状忽然心软瞬:“冷不冷?”
法厄斯声音沙哑破碎,然后重新合拢僵麻双腿:“挤,回床上。”
摸就算,亲就算,又揪又揉,他又不是只死虫!
许岑风只好松手,低头安抚似亲亲,笑着问道:“为什说是骗子?”
法厄斯:“唔……你就是骗子……”
他闭目把许岑风头按在自己胸口,和对方起躺倒在宽大摇椅上,面将大餐送到对方嘴边,面断断续续咒骂道:“你明明说你不抽烟……不喝酒……结果都做……”
许岑风饶有耐性问道:“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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