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厄斯闻言这才皱眉甩开海特,他盯着床上不住咳嗽雌虫,心想对方终于从希尔虚幻勾引中清醒过来,只是代价未免太过沉重,眯眼冷声道:“你好自为之!”
耶尼亚走上前犹豫询问道:“首领,那希尔该怎处置?”
虽然北部以雌为尊,但希尔毕竟是血液纯净度最高雄虫,再加上和许多军方高层有暧昧关系,如果真施加惩罚难免棘手。
法厄斯闻言这才想起还有个大麻烦没解决,他反手从腰间拔出光能枪,直接走出病房来到希尔所在房间,守在门口阿比丹见状顿时吓慌神,磕磕绊绊道:“大……大首领……”
法厄斯显然没什耐心,他用冰凉枪管抵住阿比丹脑袋,幽冷嗓音让对方头皮发麻,意味不明夸赞道:“阿比丹,你可真是个好弟弟,连挡枪这种事都敢冲在前面,你放心,本首领定会把你风光厚葬。”
不慢走到病床边。
许岑风直觉法厄斯可能要发怒,而对方果然也不负他猜测,因为下秒海特就被法厄斯掐住脖子按在墙上,脸上挨记狠狠耳光。
“啪——!”
清脆声音在寂静病房内响起,将耶尼亚吓跳。
法厄斯掐住海特脖颈,缕红发从帽檐悄然滑落,遮住他那双阴鸷眼眸,字句咬牙切齿道:“你是蠢货吗?!居然让只雄虫骑到你头上,这想挨鞭子怎不去黑石监狱?!何必待在霍斯堡丢脸!”
他语罢指尖轻动,作势要扣动扳机,阿比丹见状吓得瞬间从病房门口蹿逃开来,跑得比兔子还快。
许岑风站在旁边,只见法厄斯脚踹开病房大门闯进去,紧接着里面传来“砰砰砰”三声剧烈枪声,响起希尔杀猪般惨叫。
希尔可恨是不争事实,但法厄斯最恨海特糊涂软弱,明明是只堂堂A级雌虫,却被手无缚鸡之力雄虫鞭笞到流产,简直是脑子塞虫屎!
海特被法厄斯掐得险些喘不过气来,心中又是懊悔,又是羞愧:“首……首领……知道错……”
法厄斯闻言讥讽勾唇,周身气息冰凉,不知是因为来时身上沾风雪,还是心底冒出杀意:“错?你知道错有什用?你虫崽能复活吗?你受过耻辱能回来吗?!”
耶尼亚站在旁边,不拦也不劝,他仿佛很乐意见到法厄斯用这种方式去得罪部下,尽管后者只是因为性格原因,并没有什坏心。
许岑风见状脚步动动,主动上前拦住法厄斯,在他耳畔低声劝道:“首领,他刚刚才动完手术没多久,有什事等他伤好再说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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