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衬衫上全是片暗红酒渍,胸口又红又肿,法厄斯赶不及换衣服,只能拿过椅子上搭着外套匆匆套上,三两下扣好扣子。
许岑风还以为霍克是来找法厄斯处理军务,他从沙发上站起身,准备上楼回避下:“你们谈公事吧,去楼上坐坐。”
法厄斯闻言脚步顿,却道:“不用。”
他语罢径直走过去打开房门,只见外面赫然站着霍克
许岑风回答不出来,他闭目埋在法厄斯肩头,侧脸皮肤细腻白净,无意识动动唇,就是没能吐出那个答案。
法厄斯瞥见许岑风微红眼尾,莫名有种自己欺负他感觉,他修长指尖在许岑风墨色发丝间缓缓穿梭,不着痕迹露出自己古铜色胸膛,勾唇低声问道:“还喝酒吗?”
法厄斯不介意让他喝个饱。
……
霍克是下午赶来。他原本听法厄斯吩咐,去星际医院秘密找名检测血液纯净度医生带去酒店,结果没想到临时改换地点,又变成法厄斯住宅,来回耽误不少时间,迟到大半个小时左右。
,没有说话,不知是不是脑海中仅剩理智在挣扎:“……”
法厄斯干脆跳过这个问题,反正就算许岑风不说,等会儿医生来他也会知道:“你在你家乡娶过雌君和雌侍吗?”
“没有。”
许岑风摇头,他大抵觉得酒台太小,施展不开,直接搂着法厄斯跌跌撞撞走向客厅沙发,然后齐齐倒在上面。
该死……
霍克带着医生急匆匆赶到住宅,在门口按按门铃,暗自祈祷首领千万别发脾气,毕竟临近发情期雌虫不是般,bao躁。
“叮咚——”
“叮咚——”
许岑风听见门铃声响,下意识从法厄斯怀里抬起头,唇瓣红得不像话:“谁来?”
法厄斯目光涣散倒在沙发上,闻言终于艰难聚起丝理智,他后知后觉想起自己好像叫医生上门给许岑风检测血液纯净度,咒骂声,连忙拉好衣领从沙发上坐起来:“该死,定是霍克!”
法厄斯心中暗自咒骂声,因为他忽然嗅到空气中淡淡信息素味道,这只雄虫喝醉酒已经开始无意识散发信息素。自己发情期在即,这种举动不是火上浇油吗?
法厄斯军裤已经被许岑风扒掉大半,他躺在沙发上,后颈片滚烫,幽绿色眼眸也陡然红瞬,声音嘶哑:“许岑风——”
许岑风动作顿,却听法厄斯忽然问道:“你为什想标记?”
许岑风垂眸看向他:“……”
于是法厄斯又问遍:“你为什想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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