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岑风只知道法厄斯挺过生命中最艰难场兵变,却没有抵过那年寒冬本该必胜战役。
有些事情不能细想,想深就如钝刀割肉,连心都在扯着疼。
许岑风闭闭眼,过那几秒才重新睁开,他和法厄斯起步入客厅,见里面沙发地毯都是记忆中熟悉样子,出声询问道:“住哪个房间?”
法厄斯还没想好,他走到恒温酒柜旁边,指尖划过排琳琅满目酒瓶,最后从里面拿瓶度数不算太高出来,把这个问题重新丢给许岑风,勾唇道:“你想住哪里就住哪里。”
许岑风反问:“想住你房间也可以?”
在栋气势恢宏别墅前。
法厄斯把外套搭在肩上,双手插兜不紧不慢走上台阶,黑色军靴在积雪地面落下个个轮廓清晰脚印,他走到门口就停住脚步,回头看向许岑风:“今天你就暂时先住这里,不用回酒店。”
他还从来没带雄虫回来过呢,许岑风是第个。
许岑风不知为什,怔愣站在原地,许久都没能迈动步子。他慢慢环视着四周景物,只觉得草木都熟悉到骨子里,前世记忆在脑海中疯狂翻涌,或苦或甜,或爱或恨,最后又重新归于平静。
法厄斯也不着急催促他,懒懒靠在门口点根烟,然后用终端发出通讯,让霍克带名医生过来检验血液纯净度,这才挑眉道:“在那里傻站着干什,还不进来。”
法厄斯闻言动作顿,深深看他眼,然后不紧不慢地撬开瓶口,从里面倒出两杯暗红色液体出来:“你确定想住?”
许岑风见状走过去,抬手轻压住杯口:“你想让住就住……少喝酒。”
法厄斯不免有些匪夷所思,心想许岑风到底是哪个犄角旮旯蹦出来虫,不抽烟就算,还不喝酒,三岁虫崽都没他那乖。
法厄斯弹弹指尖烟灰,在片缭绕烟雾中眯眯眼,故意笑道:“行啊,那你喝,你喝就不喝。”
许岑风是三好青年,从小到大都没喝过酒,他以
许岑风回神,跟着步上台阶,明知故问:“这里只有你自己住吗?”
法厄斯薄唇溢出缕烟雾,似笑非笑反问道:“不然呢,还能有谁?”
其实还有负责洒扫仆从,不过他们只有干活时候才会出现。
法厄斯如果放在地球上,必然是位孤家寡人帝王,上辈子父母早逝,兄弟战死,属下造反,后来又被亲伯父所叛,最后就连许岑风也离他而去。
这只雌虫上辈子死于战场,实在难说到底是天意不想让他活,还是他自己不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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