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厄斯注视着眼前这只漂亮得不像话雄虫,幽绿瞳孔深处燃起两簇野火,他不知该做些什才能发泄这种名为占有欲东西,捏住许岑风下巴毫无预兆回吻过去。他吻技生疏而又野蛮,不带半点技巧,颇有几分刚才在擂台上殊死搏斗气势。
许岑风刚才输局,现在总不会再输。他耐心回应着法厄斯毫无章法啃咬,带着春风化雨般柔和,最后拥着对方起倒在沙发上,糊里糊涂滚到柔软地毯上。
视线天旋地转……
外面士兵不知发生什,只知过大概半个小时左右,首领忽然把门打开条缝隙,声音沙哑让他们把多罗和多奇替换上来,然后就砰声关上门。
彼时许岑风正在浴室洗澡,他擦干头发从里面走出来,结果就见法厄斯正靠在桌边抽烟,对方身上军装衬衫欲扣不扣,露出片古铜色胸膛,下身是条黑金色军裤,精壮腰身被皮带束得线条分明,野性而又不驯。
是雌虫生殖腔位置,也是孕育虫蛋地方。
许岑风问:“那这里呢?”
法厄斯身形更僵。
许岑风轻笑声,最后还是回到原位。他重新吻住法厄斯,手揽住对方腰身,手轻揉着对方,仿佛要抚平上次留下疼痛,声音模糊不清:“还是更喜欢这里。”
法厄斯已经快被他亲虚脱,他无力仰头,就像岸边搁浅鱼儿,断断续续道:“该死……不是说过吗……不许碰这里……”
窗外夜色降临,片茫茫无尽墨蓝,就像失足者溺毙大海深处时看见最后抹颜色。
法厄斯指尖夹着烟,闭目兀自出神,不知在想些什,锋利眉头紧紧皱起,仿佛遇到什解不开难题。
有那瞬间,许岑风记忆甚至产生错乱,只觉得眼前情景隐隐与上世重叠,他们仍是针锋相对“死敌”,而法厄斯正为自己疏离与排斥感到烦躁不安,像往常样独自在角落里抽烟。
寡白烟雾升腾而起,最后又逐渐淡于空气,就像他们前世无疾而终故事。
许岑风定定心神,径
他感觉很难受,胸口又痒又涨。
许岑风片刻后终于停手,因为已经有些揉肿。他亲密抵着法厄斯鼻尖,说话时唇挨着唇,每说个字都会接吻次,终于回归刚才正题:“首领,把多罗和多奇换回来吧。”
法厄斯冷冷挑眉:“你在和谈条件?”
许岑风不言不语,只是握住法厄斯手腕,低头在他掌心处落下个吻,后者顿时呼吸窒,心里痒得像有猫爪在挠。
真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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