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单纯觉得法厄斯只有在床上时候才会老实几分。
许岑风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吻住法厄斯肩头伤口,然后慢慢吸吮出里面毒血,再
许岑风唇齿间都是血腥味:“如果您不愿意让治疗话,那就换另外只虫进来帮您吸蛇毒吧。”
外面都是些体格粗糙军雌,拳能打死头牛。
许岑风语罢转身朝着帐子外面走去,似乎真打算换军医进来,然而刚刚走到帐门口,身后就陡然响起道阴沉声音:“站住!”
许岑风脚步顿,回头看向法厄斯,
阵长达三秒静默后,法厄斯最后当啷声把手里光能枪扔到远处,心中万分憋屈,不甘不愿地吐出三个字:“你过来!”
吗?”
许岑风似乎在确认什:“你确定?”
法厄斯幽绿眼眸紧盯着他:“你要是不会治就出去。”
他话音刚落,下秒肩头就陡然传来阵湿濡温热,许岑风竟是直接低头替他吸出伤口里蛇毒,那种尖锐刺痛却痒热触感令法厄斯身形僵,瞳孔诧异放大,他显然没想到治疗方式居然是这个。
“砰——!”
诚如许岑风所想,外面都是些粗糙军雌,法厄斯不喜欢被陌生雄虫触碰,更不见得喜欢被陌生雌虫触碰。两相对比之下,但凡脑子正常虫都会选许岑风。
起码看起来漂亮,闻起来是香。
因为风雪太大,电力装置受到影响,军帐里灯光忽然暗下去,橘色光影只能勉强照亮个朦胧轮廓。
法厄斯就是在这种环境下被许岑风推上床,他克制着反抗本能,拧眉咒骂出声:“该死,为什要上床!”
许岑风低声回答他:“方便处理蛇毒。”
法厄斯瞬间从床边弹坐而起,把推开许岑风。他从腰间拔出光能枪,漆黑枪口直直对准这只胆大妄为雄虫,目光阴鸷,难掩,bao怒:“该死!谁允许你这做?!”
许岑风早就预料到法厄斯动作,不着痕迹后退避开,毕竟对方向都是这个狗脾气。他唇边沾着抹暗沉血迹,在白净皮肤衬托下透着几分红艳,就像副干净水墨画,不知被何人点上抹朱砂。
许岑风抬手抹掉唇边血迹,简简单单动作,偏生看出几分撩人:“蛇毒必须要吸出来,没有别办法。”
那只羽冠红蛇是罕见二次变异物种,军队目前并没有研发出血清。法厄斯自身强悍抵抗力导致蛇毒没有在血液中扩散,而是在伤口附近凝固淤堵,除吸出来没有别办法。
法厄斯闻言无声咬牙,面色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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