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宴似笑非笑问道:“你想知道?”
伽因轻轻点头:“想。”
韩宴却陡然静默下来,他掀开被子和伽因起躺上床,闭着眼许久都没说话,仿佛想起什陈年旧事。
伽因直等,直等,等到眼皮子都开始困得打架,也没等到韩宴回答。他实在太累,趴在雄虫怀里不知不觉就睡过去,恍惚间只感觉有只手替自己盖上被子,在后背轻拍两下。
韩宴在黑暗中吻吻伽因耳垂,阵冗长静默过后,闭眼轻声吐出两个字:“韩宴。”
韩宴嗯声:“知道。”
他抚摸着雌虫平坦腹部,仿佛在思考什,最后将对方打横抱进浴室,玻璃门闭,足足过两个小时才从里面出来。
韩宴已经换上套干净睡衣,怀里雌虫却是光溜溜,伽因紧紧捂着腹部,似乎有些难受,但微红眼尾却难掩餍足。
韩宴俯身把他放在床上,然后从抽屉里找出个塞子,轻轻堵上。他坐在床边,摩挲着伽因肩头大大小小伤痕,心想这趟任务只怕比想象中更加凶险。
韩宴掀开被角,见伽因右腿上红痕已经淡得差不多,垂眸问道:“每天都扎吗?”
“雄主……”
伽因声音藏着某种渴求,他与韩宴跌跌撞撞抱在起亲吻,抬手摘下对方冰凉镜片,然后摸索着放在桌角,边亲吻,边迫切问道:“您想吗?”
韩宴不语,那双眼眸依旧清冷,他不紧不慢剥开伽因身上军装,哑声反问道:“你觉得呢?”
伽因觉得应该是想,否则韩宴不会亲得这狠,动作这急切,他连声音都控制不住带上哭腔。
韩宴最喜欢看伽因哭,这只雌虫无论哪里都那合自己心意,就连哭起来样子也这好看。
他名字,韩宴。
这两个字只能在夜深人静时说出口,因为实在见不得阳光。他
伽因点头,声音沙哑破碎:“扎。”
开始很疼,到后面慢慢就不疼。
韩宴不知是不是为奖励伽因听话,满意亲亲他,然而雌虫却不知想起什,缓缓摊开自己右手掌心,露出上面颜色浅淡字:“雄主,您还没有告诉,这两个字是什意思?”
他白皙掌心上写着两个字——
韩宴。
“嘘,别哭……”
但韩宴每次都要哄句。
他抵着伽因额头,顺着对方眉眼路亲下去,鼻尖轻蹭,世界上再难找出比他们还要亲密伴侣。
伽因意乱情迷,伏在韩宴肩头喘息,眼角还有未干涸泪痕:“雄主,想您……”
很想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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