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因点头,依旧没忘当初对韩宴承诺,他抬手颗颗解开军装上铂金色纽扣,声音蛊惑道:“脱给您看好吗?”
伽因说:“今天特意穿军装……”
他话音未落,便被打断,回应他是雄虫又狠又深吻。
韩宴在这种事上总是带着几分斯文狠厉,他将伽因抵在墙上深吻,心想谁说这只雌虫死气沉沉,外界看走眼,他自己也看走眼。
发现有些难熬。
韩宴闻言脚步顿,随即又恢复正常,听不出情绪地嗯声:“嗯。”
伽因贴着韩宴侧脸轻蹭,因为睫毛太过浓密,擦过皮肤时引起阵轻微痒意,他眼下红色泪痣妖冶,好似勾人鬼魅,忽然声音沙哑问道:“您知道哪里最想您吗?”
韩宴抱着对方进屋子,手肘抵,直接关上房门。他把伽因平稳放在地上,揽住雌虫腰间手却没有松,反而收紧几分:“哪里?”
伽因轻轻握住韩宴骨节分明手,隔着军装落在自己腹部,那是雌虫生殖腔位置,低声道:“这里很想您……”
他身形抖瞬,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兴奋。
伽因语罢又牵着韩宴手继续上移,落在自己心脏处,里面有什温热东西正在砰砰跳动。他抬眼看向韩宴,眼眸如同两颗瑰丽红宝石,银白发丝不含丝杂色,世界上最纯洁和最妖邪颜色都落在他身上:“还有这里,这里最想您。”
他仿佛真想把心掏出来给韩宴看看。
韩宴闻言倏地收紧怀抱,直接将伽因用力抵在墙上。他镜片后灰蓝色眼眸注视着雌虫,就像在注视自己猎物,思考着等会儿该怎吞吃入腹才更方便,心不在焉地问道:“是吗?”
男人清冷嗓音有些微微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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