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斯图抬手比个刀姿势,似笑非笑道:“当然是用刀割,不过被割过翅翼雌虫以后永远都无法再回到战场上,也不能再飞翔。”
他语气细听漫不经心,实则暗藏讥讽:“这种事在南部音察邰特屡见不鲜,因为他们翅翼是公认最
他记得自己第次见尤斯图时候,对方嚣张程度堪比法厄斯,也是坐没坐相,比混混还像混混。
尤斯图是只双标虫,闻言挑挑眉:“当然。”
他语罢走进饮水舱接杯热水回来递给路远,然后在他身旁落座,随口问道:“你恐高吗?”
路远闻言喝水动作微微顿,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声音皱眉问道:“怎,难道你们这里雄虫都不恐高?”
那他刚才岂不是丢大人?
,边缘棱角锋利异常,不难想象作战时可以轻易刺破敌军盔甲与血肉——
这是王虫独有银翅。
路远见状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只觉腰间紧,股失重感传来,瞬间被尤斯图带向天空,强大气流吹得他眼睛都睁不开,下意识攥紧尤斯图肩膀:“卧槽!!!”
路远总感觉自己会随时掉下去,情急之下差点爆粗口:“你慢点!!”
尤斯图刚才看见路远盯着法厄斯翅膀发呆,心中难免有些吃醋,闻言挑眉道:“王虫银翼可比那些北部虫族要高贵美丽得多,您说是不是?”
尤斯图翘着二郎腿,闻言耸耸肩:“只知道他们极个别雄虫喜欢收藏雌虫翅翼,别就不清楚。”
路远喝口热水,心想翅膀长在雌虫身上,这种东西还能用来收藏吗,下意识问道:“怎收藏?”
尤斯图道:“当然是割下来收藏。”
“噗——!”
路远闻言口水喷出来,差点呛死,这些雄虫变态程度怎每天都在刷新他三观:“割?怎割?!”
路远心想是是是,你说什都对,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尤斯图问他是不是龟孙子路远都能口应下来,连忙催促道:“别飞!快回星舰上!”
他妈这高心脏病都快犯!!!
尤斯图闻言撇撇嘴,心想看来路远不怎喜欢在天上待着。他扇动翅膀,直接把路远送到主舰舱门口,然后收回翅翼和对方起走进去,却见法厄斯已经在半透明观测舱前找个位置坐下,双腿毫无形象地搁在茶水桌上,黑色军靴擦得锃亮。
尤斯图见状冷哼声:“简直粗俗!”
路远双腿落到实地,终于踏实下来。他随便找个位置落座,原本在平复心情,听见尤斯图话,下意识偏头看他眼:“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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