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斯图无声咬牙:“您既然这懂,昨天晚上怎不使用信息素?您难道不知道雄虫需要信息素诱导雌虫发qing吗?”
尤斯图试图让路远感到羞愧,然而他显然低估对方脸皮厚度。只见路远在沙发上懒洋洋落座,厚颜无耻道:“不懂只能说明洁身自好,你不懂只能说明你没好好听课,尤斯图,如果没记错话,繁衍课好像是专门给雌虫开设?”
“!!!”
尤斯图气得差点把手里考勤表撕烂,偏偏还没办法反驳,他气恼瞪路远眼,转身就要离开寝室,结果走到门口才发现路远给门锁设置密码,没有密码根本打不开。
尤斯图气得牙都快咬碎:“把门打开!”
路远举动,神情难免有些尴尬。他大半夜跑到对方寝室过来巡查,不能说是心怀不轨,但也绝对不算心思纯洁,路远举动如此毫不遮掩,摆明是想留他过夜。
尤斯图眼神飘忽:“很多,阁下。”
路远不知何时走到尤斯图身后,他因为洗完澡水汽未干,周身气息就像夜间凉风,和房内逐渐升高温度形成鲜明反差,不动声色垂眸观察着尤斯图微红耳尖:“例如?”
尤斯图吞吞吐吐:“例如……您在课堂上如果有听不懂知识点,都可以问。”
路远不免又想起他们今天在课堂上撞见事,淡淡挑眉,语气狐疑问道:“尤斯图,你需要重修科目好像有点多,确定能解答问题吗?”
路远心想到嘴兔子还能飞不成,他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随意调整下坐姿,直摆弄着自己手里终端,闻言头也不抬地道:“哦,不好意思,好像忘密码,可能过会儿才能想起来,要不你先坐坐?”
尤斯图哪里看不出他鬼把戏,闻言冷哼声,无不讥讽地道:“您最好在明
他就差没当着面说尤斯图是学渣。
尤斯图闻言额角青筋跳,难免有些恼羞成怒,字句咬牙道:“阁下,不得不提醒您,今天去上繁衍课完全是因为您不懂标记,否则根本不会出现在那里。”
路远觉得这句话冒犯自己属于男人尊严,心想什叫自己不懂标记,分明是因为雌虫身体构造和人类不样,别问题他都能让步,唯独这件事不行:“尤斯图,从来没说过不懂标记,你完全多此举。如果你真懂这门课,昨天晚上就应该提醒用信息素,而不是在这里指责。”
尤斯图瞪眼看向他:“您如果懂话今天为什要去上课?”
路远理直气壮道:“是帮朋友去代课,瑞德今天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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