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无奈:“真没有。”
尤斯图再三确定路远真没生气,这才安心躺下来睡觉,同时心中难免郁卒,早知道以前上课就好好听讲,路远对这种事窍不通,自己也是窍不通,除抓瞎还能有第二种结果吗?
夜色深深,
尤斯图见他不语,指尖紧紧,干脆直接掀开被子坐到路远身上,捧着他脸就开始亲,低声道:“再试次吧,你不用管,流血也没关系……”
他话未说完,就被路远攥住手腕:“瞎说什。”
流血怎可能没关系。
路远大抵知道尤斯图心中不安且自责,伸手把他抱到怀里,然后用被子重新盖好:“没关系,过两天再说。”
尤斯图欲言又止:“可是……”
加上没有任何准备,自然是两眼抹黑。
路远并不知道在这个世界,雄虫必须用信息素诱导雌虫情动,否则根本无法令常年征战军雌放松戒备,他直到后半夜都没能成功,最后实在忍不住哗啦声掀开被子下床,直接冲进浴室洗冷水澡去。
窗外夜色朦胧,浅色帘子静静垂落在飘窗上,底下流苏被微风吹得打结,就像少年人懵懂而又乱糟糟心思。
而尤斯图大脑混沌地躺在被子里,显然还没从刚才窒息般亲吻中回过神,等清醒过来时候,路远已经从浴室里出来。
看出来,路远心情不太好,脸色臭臭。
路远难免有些乐,心想自己都还没自闭,尤斯图倒是先自闭上:“和你没关系,是自己没准备好,再说和你在起又不是为做这种事,别想那多。”
他语罢亲尤斯图下:“明天不是还要上学吗,早点睡吧。”
尤斯图:“你真没生气?”
路远:“没有。”
尤斯图:“真没有?”
尤斯图见状无意识攥紧被子,他大概知道刚才没能成功,军雌身体总是十分戒备,平常亲亲摸摸就算,旦有更深层次接触,肌肉就会不自觉紧绷抵抗,无论如何都放松不下来。
尤斯图曾经受过数不清鞭笞,身体戒备只会更甚,他抗拒任何可能会让自己疼痛东西,这是连自己也控制不身体反应……
路远刚才不想让尤斯图受伤,所以并没有强行进入,但这依旧改变不他觉得自己很丢脸事实,身为个小混混,不会上学就算,现在连床都不会上,太他妈打击自尊心!!
路远言不发掀开被子上床,正打算用睡觉来平复下自己糟糕心情,耳畔却冷不丁响起尤斯图声音:“你是不是生气?”
路远闻言愣,心想生气?生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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