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不明白对方为什要这做
最后句话他声音很轻,语气却极为认真。
尤斯图怔。
路远语罢,目光悄无声息落在尤斯图后背上,依稀记得上面没有任何伤疤,实在难以想象对方竟然承受过高达37次鞭刑,而且动辄就是百光鞭。
尤斯图现在才刚刚成年不久,他以前受刑时候多少岁?十五岁?还是十六岁?
路远想象不出来。
尤斯图走进病房后,就顺手关上房门,他似乎并不喜欢有谁来打扰自己和路远独处,直接把门反锁,将那些无关虫隔绝在外间。
彼时路远正在睡觉,听见开门声音,还以为又是刚才那名审问军雌。他不明白对方为什直要纠缠自己,闭眼在床上烦躁翻个身,转身背对门口,语气冷冷道:“说不会改口供,你问再多次也没用。”
“可您不怕被发配荒星吗?”
尤斯图声音冷不丁从耳畔响起,让路远瞬间睁开眼,他下意识从床上坐起身,显然没想到尤斯图会忽然出现在这里,神色很明显愣瞬:“你怎来?”
尤斯图没说话,而是缓步上前,停在路远面前。他双手撑在床侧,暗红眼眸与这只雄虫静静对视,不知夹杂着怎样复杂情绪,低声复问道:“您就不怕被发配荒星吗?”
尤斯图注意到路远落在自己身上目光,似乎是笑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他在床边落座,然后倾身靠近路远耳畔,以种戏谑而又得意语气问道:“看不出来,对吗?”
路远没听明白:“什?”
尤斯图没有说话,而是抬手解开自己身上军装衬衫。他似乎并不在意自己身躯在这只雄虫面前,bao露,任由春光乍泄,精壮腰身线条流畅,完美得不需任何添笔,就像出自上帝之手雕刻作品。
尤斯图做完这切,直接牵住路远温热手,缓缓放在自己心脏处。他神情专注地盯着面前这只雄虫,目光比从前多几分难以察觉占有与痴迷,低声自嘲问道:“您看不出来吧,这里曾经受过伤。”
虫族雌雄大防严重,尤斯图举动不可谓不胆大,路远见状顿,下意识就想收回手,却被尤斯图用力按住不得动弹。
路远顿,还以为尤斯图要问什大不事,心想原来就是这个。他慢半拍回神,然后重新躺回床上:“谁跟你说要发配荒星?”
尤斯图不想说自己刚才在门口偷听:“帝国律法如此。”
路远笑笑,看起来不甚在意:“雄虫能判多严重,死不就行。”
所以……
“你不要找他们认罪,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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