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锥儿也觉得老大坏,拿根死大东西往他说不出口地方捅,来来回回,捅得他脚趾头伸不直,呜呜地哭:“别捅俺……俺知道错,老大……饶俺吧!”
大爷看他疼,心里想饶他,下头却饶不,非但不饶,还很精神地要使坏,他揪着许锥儿软软小鸡儿,口口亲他颊边小痣:“摸摸这儿,摸摸就不疼……”
大娘们在外头听见,憋着笑,忍不住啐他:“这些臭男人,脱裤子上床,满嘴没句真话!”
她俩听会儿,才想起去叫老太太,也是这会儿,许锥儿哭声有点不样,原来是委委屈屈,挨欺负哭,现在是哼哼唧唧,软麻无力哭,嗓子哭过劲儿,又沙又哑,叫人心疼。
“丫儿!”大爷晃得床架子都要散,耸着腰没完没地叫,想让他应声,也不知道是赌气还是害臊,许锥儿咬着手指头偏不应,大爷让他挑急,弓着背把他搂紧,拼命颠腾他,许锥儿涨着脸,冒着汗,哼哼着发颤,晕晕乎乎喊他老早过世亲娘:“娘……俺让人欺负,娘!”
(可能不够肉?不过尽力,晚安
两个大娘在窗子底下盯梢儿,正东倒西歪地犯困,屋里突然传出声惨叫,是大奶奶,她俩赶紧直起腰,听里头抽抽搭搭地求饶:“老大,俺不,俺疼……俺屁股疼!”
她俩诧异地对看眼:“这是……弄上?”
“怎办?”其中个很慌张,“老太太要是知道……”
另个让她悄声,竖着耳朵往里听,屋里静,抽噎声音小下去,哝哝,像是大爷喘着粗气在哄人。
正赶上老太太急慌慌赶来,刚跨进院,就听屋里许锥儿叫,那稚嫩,那可怜,她也顾不上这媳妇是原封还是动过,涎着老脸,跑到窗根底下去嚷:“德永你……”她放低声儿,“你媳妇长得小,轻
“哎说,不对劲儿啊,”个拽另个袖管,“大奶奶不是让帮土匪糟踏吗,怎像是……”她犯疑地嘀咕,“才破身?”
“哪能才破身,紧巴巴小媳妇儿上山,十来天,也早让那帮野小子弄开!”那个说。
“刚不是喊疼吗,喊屁股疼,”这个说,“听就还什都不懂呢……”
这时候屋里床架子晃起来,吱嘎吱嘎,响得厉害,大奶奶哽着嗓子又开始叫,惨兮兮地喊疼,边喊,边拿拳头捶大爷肩膀。
“哎你听,”俩大娘捂着嘴,笑嘻嘻地听墙根,“打他!”她俩副过来人语气,“这是给弄疼,哦哟,大爷这样会玩才坏呢,越是头回,越往狠里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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