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后来俺下山,给俺爹凑棺材板儿去,”说到这儿,许锥儿挺磨不开,“大闺女才能卖上价儿……”所以他穿着花裙子,不要脸地给个瘸子当老婆,双枪将像是释然,又仿佛悸动,把抓住他胳膊:“你……不问问俺叫啥?”
许锥儿觉得他拉着自己手有点烫,比老大有劲儿,也比老大吓人:“叫啥?”他顺着他意思问,眼睛却盯着门,想跑。
“秦二虎,”土匪头子手心冒汗,娶亲下聘似地郑重,“俺叫秦二虎。”
许锥儿怯怯地看着他:“那二虎哥,”他小声叫,用种既可爱又恼人语气,“看在俺救过你份儿上,你把俺男人放呗?”
秦二虎嘴角绷起来:“啥你男人,他连你是个小子都不知道!”说着,他站起身,从二,nai奶针线柜里翻出笸箩,上头横着把绑红绳剪刀,他把剪刀刃对着自己掌心,猛地下,血溢出来,滴滴答答落在藕荷色好褥子上。
许锥儿不解地看着那块血迹,深红色,巴掌大小,秦二虎抓起床上肚兜,把他当腰抱好,“嘿咻”声扛上肩,神采飞扬地宣告:“俺打劫,你骗婚,俺俩才是对儿!”
咣地响,他抬脚踹开房门,开过荤土皇帝似,扛着许锥儿,走进五月灿烂艳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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