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还是那样看着他,许锥儿抬起他只脚:“你信俺,”他浅浅地笑,“也信你自己。”
魏家大爷过去不信人,现在更不信,可那双有劲儿小手,仔细地,把他从脚心捋到脚趾,微微,让他有些刺痛。
这边说话边揉腿,上午就过去,到中午,还是嘴对嘴地喂饭,两个人搞得面红耳赤,下午许锥儿收拾屋,把大爷尿湿亵衣裤洗干净晾好,又把人背到屋外去晒太阳,忙忙碌碌到晚饭,大娘们送饭送得迟,他俩就着烛光关着门,偷偷摸摸地,抖着睫毛交换饭食和唾液。
临吹灯,许锥儿把大爷翻过去趴好,看他屁股和大腿上褥疮,反复嘱咐:“有尿你叫,”他掐他脸蛋,朝他瞪眼,“洗褥子可费劲儿。”
他背过身去睡,没
(刚下班,还没吃饭,快夸[二哈]
许锥儿匆匆吃口,给大爷收拾干净,拖回床上,嘿咻声把人放下,爬上去,往人家腰上坐:“别怕痒啊,”他撸起袖子,两条细胳膊白花花,隔着亵衣摸过来,“俺给你揉揉身子。”
大爷有点惧怕地盯着他,胸口上手挠痒似地动,他剧烈抖,手指揪紧床单,许锥儿眼尖看见,喜出望外:“哎,你手能动,”他眸子晶亮,像自己能动样高兴,“俺就知道,你没病得没法救!”
他喜滋滋,揉得更起劲儿,两手捏着大爷骨头上那层僵硬薄肉,逐寸逐寸细细地推,那些肉很久没人动过,已经忘人滋味,这时候被双灵动小手要命地拿着,悸动起来,麻痒起来,皮肤底下克制不住地颤抖。
“俺跟你说,俺有救人本事呢,”许锥儿揩着汗和他闲话,“去年入冬最冷那天,俺早去凿冰打水,你猜咋?”
大爷盯着他,看西洋景儿似地聚精会神。
“雪底下居然埋着个人,”许锥儿往上揉他肩膀,晃动着,和他脸对着脸,“挺大个汉子,哆嗦得快冻死,俺就把他捡回家……”
那双手,从肩膀到胳膊,从手指到腰胯,最后落到大腿上,可能是急着让他站起来,拼命在腿根那小块地方使劲儿,弄得大爷额上出层热汗。
“眼看要没命人,俺背回去,宿,就活,”许锥儿骄傲地扬起下巴,“你猜俺是咋弄?先用雪给他搓全身,然后……”
然后脱光,和那汉子搂着睡宿。许锥儿没敢说,眼下他是女人,是魏老大新媳妇,哪能和别男人脱光睡呢:“反、反正第二天他就好,”他担心大爷起疑,心虚地低下头,“你也能好,只要你想好,只要俺俩心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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