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岸裆部凉,目瞪口呆。
容斯言面对浴缸里庞然大物,神色自若,泰山崩于顶而不动声色。
把毛巾在
陈岸纳闷,这是刚才碰什脏东西?
容斯言洗完擦完,终于转过身,看样子是准备出去。
陈岸松口气。
容斯言停住脚步,突然又道:“要不要……帮你擦背。”
陈岸受宠若惊,差点咬舌头。
陈岸以为自己看错,揉揉眼睛,瞪大看,真是容斯言。
陈岸连忙用毛巾遮住下身:“出什事?”
“没有,”容斯言闷声道,“……洗完。”
陈岸呆呆:“那怎不去睡觉?”
说着,把毛巾又提提,完完全全挡住裆部。
下手,那可不可以猜测,他以前也做过类似事?”
陈岸:“怎说。”
容斯言:“郑康良和沈麟关系直很紧密,时常会进出立藤,在学校听说过他骚扰其他女教师事,当时因为是在学校,郑康良没敢太放肆。但是昨晚这样场合,人多口杂,郑康良就毫不犹豫下手。说明他并不怕东窗事发,做不做,只看他想不想而已。”
陈岸:“你意思是,郑康良以前可能也对其他女教师下手过?”
容斯言:“而且赵正博被杀那天进出记录上,也有郑康良名字。从他入手,说不定会是个新突破。”
他这才反应过来,容斯言根本就不是想洗手吧,就是想帮他擦背,又不好意思,所以别别扭扭地假装洗个手,才鼓起勇气说出来。
陈岸乐。
嘿,老天不负苦心人,老婆竟然会疼人!
他连忙道:“要,要!”
容斯言慢慢地走过来,在浴缸边蹲下,犹豫下,取下……他档上那条。
陈岸不是封建,但是骨子里确实有点大男子主义,老觉得媳妇儿漂亮又金贵,是用来疼,要小心翼翼好好伺候着。
他对容斯言总是仰视姿态,觉得自己下面那根玩意儿太大太丑,这大剌剌露出来,是对媳妇儿唐突和不尊重。
床上事儿就该床上办,下床不能对老婆耍流氓啊。
陈岸这想着,下意识就把裆部遮住。
容斯言也不说话,进来洗个手,洗得很慢,仔仔细细每根手指缝里都洗干净,用毛巾擦得干干。
陈岸豁然开朗,猛地打个急转弯:“那就查!”
到家时候,小笛已经睡。
容斯言在二楼洗澡,陈岸去楼洗。
因为连日疲惫,陈岸洗得有些久,躺在浴缸里,不知不觉睡过去,正昏昏沉沉着,突然听到开门声。
扭头看,竟然是容斯言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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