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斯言:“怕说你会不高兴,因为如果是,也会不高兴。”
陈岸亲亲他肚脐眼,把他拢在怀里:“你不说才会不高兴。”
容斯言迟疑片刻,道:“虽然记得你,但是不记得和你有关事……包括们怎认识,怎恋爱,怎结婚,结婚几年,全都没有印象,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样。”
饶是早就想到这点,听到那句“从来没有发生过”,陈岸还是被狠狠戳痛下。
可不就是没发生过吗。
容斯言:“吃不吃亏自己说算,关你什事。你阳痿就直说,打车左拐去男科医院慢走不送,又不会笑你。干嘛拐弯抹角找大堆理由,丢人。”
连串嘴炮打完,跳下桌子就跑。
撩完就跑真刺激。
几秒钟后,容斯言再次毫无意外地被陈岸抓住手腕,扑倒在地。
这次毛衣和纯棉T恤下摆被起掀起来,推到胸前。
衅还是主动亲近,他哪个都招架不住。
容斯言就像个七八岁讨人嫌毛孩子,精力旺盛,胆大包天。在家呆腻又没办法时常出门,就开始拿他取乐,在发现陈岸对自己根本毫无招架之力之后,他更加肆无忌惮。
陈岸在容斯言有意无意引诱之下,掀起他薄毛衣,旋即看到他嘴角笑意,意识到自己上当。
陈岸气笑,把毛衣给他又放下去,衬衫塞回裤腰里。
他没好气地打下他屁股:“又作妖!”
全都是假,全都是他编童话。
他脸色僵下,很快又温和地笑:“没关系啊,你又不仅是记不得
陈岸俯身下去,狠狠叼住他胸前凸起。
容斯言抓住他头发,皮肤慢慢地变成诱人粉红色,背脊蜷缩成只熟虾,低低地呻吟出声。
陈岸正埋头吮吻着,忽然听容斯言飘忽道:
“说起来……直有件事没问你。”
陈岸:“什?”
容斯言:“关什事,你自己来性骚扰,还倒打耙,有没有天理还。”
陈岸头疼:“祖宗,你安分点,你以为好受呀。你刚出院本来身体就虚,自己要控制点,不然撩起火来,吃亏不还是你自己?”
高烧病愈加上残留药物作用,陈岸心都快操碎,天到晚卯足劲儿给他做吃补身体,但是吃再多也禁不住容斯言这造啊。
容斯言明明比他年长岁,但是此刻陈岸觉得自己好像是他长辈样,面对这个皮实得要命小孩儿,还天天试探他底线,简直把浑身解数都使出来。
苍天,唐小笛小时候也没这难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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