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杆上有很多细菌,不准咬。”
容斯言刚把笔杆从他嘴里解放出来,突然听到身后传来道清朗男声。
声音
这当然谈不上爱情,李旗云恐怕很难再爱上任何人,但是只要指甲缝里漏出点点好感和垂怜,就足以让葛海澜衣食无忧过完下半生。
各取所需,葛海澜也算达成人生目标。
葛海澜恍然大悟,感恩戴德千恩万谢,对容斯言疯狂输出吹捧和肉麻话,容斯言鸡皮疙瘩掉地,烦不胜烦把手机挂,挂之前警告他傍富婆就好好傍,把嘴关严实,不然自己随时有办法让他重新流落街头。
葛海澜发誓自己绝不多说半个字,不然就被郑康良和沈麟轮*七天七夜死无葬身之地。
放学。
再往前是些凌乱课件和学习资料,夹杂着“郁风晚怎好几天没来上学”“好像是出国读书去”之类邮件。
立藤不少学生都会选择在高二之后出国留学,而不是参加国内高考,因此他消失并没有掀起太大波澜。
最后封邮件之后,也没有人再发过任何东西。
容斯言看着那些或熟悉或陌生名字,慢慢地打捞着自己记忆。
中午时候葛海澜打来电话,喜极而泣地告诉他,自己被李旗云接回家。
容斯言把学生交到家长手里,陈岸还没来,于是和唐小笛在教室里等。
唐小笛趴在桌子上做道奥数题。他智力发育超过班上大部分人,并且对数学有浓厚兴趣,学会道公式就能迅速融会贯通,做起题来就会痴迷。
容斯言有时也会忍不住想,他生父生母是什样人呢。
可能是知识分子,可能是智商高但是没能接受教育人,出于难以言说原因遗弃唐小笛,可是基因是不会变。
唐小笛做半,卡住,皱起眉头,嘴里不自觉开始咬笔杆。
据他描述,他逃到医院之后住个晚上,正战战兢兢着,不知道沈家人会不会来追杀他,李旗云不知从哪里听来消息,亲自来医院看望他,还把他带回城西幢别墅,让他安心养伤,别什都不用担心。
葛海澜惊喜之余有些困惑,不知道李旗云为什会态度百八十度大转弯。
容斯言:“那天跟着郑康良几个保镖里,有个是李旗云亲信。”
葛海澜震惊。
“郑康良切都是李旗云给,她想安插个把人,再容易不过,”容斯言道,“那天让你夸李旗云骂郑康良就是这个意思,李旗云不缺能当面讨好她人,但是如果个人能身处危机还维护她,她自然会记得深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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