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钱人家做工,最重要就是知道什该听什不该听,什该问什不该问。
两人很快走到听不到身后对话距离。
容斯言挣扎着想逃开,陈岸搂着他肩膀把他拉回来。
“怕什呢,”他说,“向沈
容斯言:“……”
“在这儿干多久?”
容斯言:“……”
“你怎好像很怕,”陈岸轻声道,“长得很凶呀?”
容斯言避无可避,压低嗓子,发出类似鸭叫粗哑声音:“……没有。”
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是在干什,不仅把档案抛之脑后,还因为陈岸对自己态度变化而心烦意乱,想些有没,顿时脸色冷下来。
努力屏气凝神,把陈岸和沈琼都打包扔到马里亚纳海沟去,思考接下来该怎做。
等会儿搬完东西,找个借口去找档案吧……或者借口上洗手间之类。
总之,不能再落入沈麟手里。
停车场离别墅有些远,要穿过小片密林。
岸应该是已经发现他擅自离家。
他手机放在家里,陈岸发现后定很,bao怒,可是,bao怒之后并没有急着找他,而是径直来找沈琼。
……应该是厌倦吧。
面对他这样个整天冷着脸、寡言少语、容貌平凡、时不时还计划逃跑硬石头,再多耐心也要被磨光。
哪里比得上找沈琼玩来得舒服呢。
陈岸忍俊不禁:“你声音可比看起来粗犷多……有没有人说过,你脖子和肩膀长得很好看?”
他忽然搭上手臂来,抚摸丈量下他后颈:“真是完美肩颈比。”
促狭暧昧摸,灼热指腹下是无尽挑逗。
容斯言身体瞬间僵硬。
前面两个男佣似乎也听到,有些错愕,但是职业素养让他们迅速调整好姿态,加快走路速度,把距离拉得更开。
两个男佣在前面走,陈岸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放慢脚步。
等容斯言反应过来时候,他们已经并排前行。
微风吹动树上枝叶,发出窸窸窣窣声响。
“你叫什名字?”
行走在落满树叶土地上,陈岸若有若无地问道。
沈家小少爷,含着金汤匙出生,用陈岸话来说就是“娇贵”,对其他人都脾气坏得要命,唯独对陈岸百般柔顺,上赶着倒贴,还生得副秀丽好皮囊,论哪个男人也拒绝不这样引诱。
他刚才竟然还觉得陈岸是来找自己。
想想真是有些好笑。
陈岸忽然回头对他说句:“小心脚下。”
容斯言怔下,回过神,原来是要下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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