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海澜无助地垂下手臂,呆愣片刻,突然道:“你这是不打算帮?”
容斯言听出他语气里强硬和威胁,皱起眉头。
葛海澜嘴唇微微颤抖着,举起手中透明胶带:“帮,不然就向周营告发你。”
容斯言目光瞬变,锋利如冰刃。
葛海澜被那目光吓得退后步,但还是壮着胆子道:“就,就算不告发……也不可能再跟你合作……什指纹,弄不到。”
这在他人生中从未有过。
然而好景不长,李旗云开始对他腻味。
“跟她家保姆关系还行,保姆说,李旗云最近在舞蹈学院包养几个男孩儿,”葛海澜焦躁地咬自己指关节,“都比年轻,比漂亮,学历也好……因为从小学舞,身体柔软有爆发力,连会玩花样也比多。”
容斯言时有些无语,没有说话。
葛海澜抓住他手,急切道:“你能帮,是不是,你,上次你就帮,这次定也能……”
家都会开香槟庆祝,你把干净酒杯塞到他手里,等指纹印上去,就用透明胶带把指纹撕下来,等下周在学校时候找机会给,会尽快把指纹膜做出来。”
容斯言把卷透明胶带塞到他手里。
葛海澜听得云里雾里,露出有些胆怯神情:“会不会被发现啊……”
容斯言反问:“你有更好办法?”
葛海澜闭嘴。
两人僵持片刻。
容斯言看眼手机上时间,心里阵烦躁。
终
容斯言:“答应只是帮你爬上李旗云床。”
葛海澜愣住。
“不可能保证李旗云这辈子只宠幸你个人,上帝也办不到,”容斯言无情地道,“她能看上你,自然也就能看上别人,肉体本来是这世上最冲动也最薄弱关系。”
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最容易得到东西,自然也最容易失去。
容斯言缓缓口气,为安抚他,问他之前在短信上是想说什事,自己或许可以帮上忙。
葛海澜说,这些天自己和李旗云关系突飞猛进,因为李旗云似乎找到偷情乐趣,总是喜欢在郑康良在家时把他喊过去。
有时郑康良甚至没有喝醉,只是熟睡,李旗云也要把他喊过来,在被子里亵玩他,看他被玩得受不失声叫出来就兴高采烈。
葛海澜从开始吓破胆子,逐渐也变得麻木淡定些,甚至有些享受在个成功男人面前和他妻子偷情虚荣心。
以往遇上像郑康良男人,只有他被无视被踩在脚底份儿,如今他竟然把郑康良给绿,连周营都要对他点头哈腰郑康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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