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丹青点点头,看见书架上摆放大卫石膏像,顿下:“好久没玩寻宝游戏。”
所谓寻宝游戏,是从郁风晚六岁开始他们时常会玩种游戏,把巧克力金币藏在家里某个地方,先找到人获胜。
从六岁开始,郁风晚就直获胜,因为他熟悉家里每个地方,在还只会爬行时就用双手双脚飞快地丈量家里每块地板,陶韵偶尔忘记耳环面膜放在什地方,他也能在几分钟内找到。
直到八岁某天,他翻遍家里每片地方,还是死活找不到,只好撇着嘴认输。
郁丹青大笑着捧起书架上石膏像——那石膏内部不知什时候竟然被他挖空,巧克力金币就藏在被镂空石膏像里。
郁风晚压下火气,不发言,回屋去,身后传来父亲和母亲吵架声。
晚上睡觉前,郁丹青来房间给他送牛奶,并且向他道歉。
“爸爸晚上有点急,没注意好语气。”
郁风晚坐在床上,没接牛奶,抬下眼皮:“赵正博死,是不是。”
“不会说出去。”
是学校要求,也许是别什原因。
晚餐时陶韵也询问起这件事,然而郁丹青说辞和学校官方模样:“没有事,都是外面乱传,别瞎想。”
郁风晚脸色慢慢冷下来。
确定死是赵正博之后,他第个想法是,定是冯达旦干。
第二个想法是,绝对不能告诉陈岸。
事后郁风晚扑上去大叫作弊,陶韵也忍俊不禁,直骂他无聊——这样事,也确只有郁丹青这样三十多岁还童心未泯人才能干得出来。
郁风晚
郁丹青叹息声,把牛奶杯放在床头,犹豫片刻,道:“……是。”
饶是已经猜到,郁风晚还是呼吸窒。
“学校现在不准说出去,所以你也不要说,”郁丹青似乎在尽力表现得平静,“你上你学,其他跟你没关系。其他……警察会查。”
离开前,郁丹青在他书架前停顿下:“最近在看什书?”
郁风晚道:“《唐璜》《南美洲植物图鉴》《剑桥中国史》。”
陈岸现在在陪母亲做手术,就算赶回来也无济于事,加重他负担百害而无利,所以暂时还是不说比较好。
郁风晚迟疑片刻,试探着对父亲道:“也听说过……你们班上以冯达旦为首几个人,好像欺负过赵正博。”
他想试图提供些线索,他绝不相信坊间传所谓地痞流氓误杀后逃离说法。
郁丹青罕见地强硬而冷淡:“跟你没关系,写作业去。”
父亲从未用这样语气对他说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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