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溺毙之际而终于得到拯救,卑劣,他十五岁。
他僵硬地伸出手,托住他身体,承接他肆意磨蹭,他所有放纵和宣泄。
陈岸衣服被蹭得皱巴巴,已经不能看,始作俑者却已经倦怠下来,脸上满是心满意足表情。
……好像完全不知道给别人带来多大麻烦啊。
陈岸这样想着,不受控制地低下头去,吻郁风晚耳垂。
冰冰凉凉,白皙软嫩耳垂,被轻轻咬,就泄出难耐呻吟,声音微微颤抖着,像要哭出来。
踩到不该踩地方,郁风晚也意识不到。
只有陈岸个人憋得满脸通红,动都不敢动,眼睛也不知该往哪里看。
好不容易把郁风晚脚塞回被子,光裸长腿也严严实实地用被子遮好,郁风晚又闹腾起来,抬脚就把被子踢。
陈岸无可奈何,只能再次捉住他脚,揣在怀里,充当他暖脚炉。
眼睛不敢看他,于是只能偏过头,看着房间角落椅子。
郁风晚生起气来:“走开。”
“马上,马上就就好……”
陈岸轻声哄他,嘴上却丝毫没有收敛意思。
上上下下舔遍,直到吮吻得整个左耳都涨红,才停下来。
他才发现自己身上其实有很恶劣因子,在面对郁风晚时候,就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
片刻后,郁风晚忽然翻过身去,钻进被子里,压着他被单,发出细细声音。
那声音含混不清,好像是咬着被角发出,有点像猫,又有点像兔子。
意识到郁风晚在对他被子干什,陈岸忽然失语。
心脏忽然狂跳起来,有什东西在点点冲破他心脏,叫嚣着要发泄出来。
他勉强支撑,在郁风晚再次主动钻到他怀里时候崩溃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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