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数多,老师也开始侧目。
老郁也听闻,私下问他:“你是不是欺负人小孩儿?不然天天给你送吃干嘛。”
郁风晚:“没有欺负他,他主动送。”
“那你也得好好引导他啊,你跟他说清楚,别老往高二跑,他刚出院,这几天本来该好好休息和补课,结果心思全跑偏。”
陈岸又次来送冰镇绿豆汤时候,郁风晚就说:“你以后别送。”
许多人都想和郁风晚搭讪,但是脸皮这厚,陈岸还是第个。
借着自己刚刚康复,就死乞白赖贴上来,倚仗着郁风晚不会拒绝个病人,要不要脸呐。
很显然,郁风晚目前只是出于礼貌,所以暂时忍受着陈岸骚扰。
很多人都喜欢郁风晚,郁风晚也有很多很多朋友,但宋予清知道,真正能和他称得上“知己”,只有自己。
郁风晚挑剔得很,虽然跟所有人都好像是笑嘻嘻挺好相处样子,但那是因为没有触及他逆鳞,旦有谁惹恼他,他会立刻翻脸。
自顾自碰手,又舔剥好荔枝,要换从前,陈岸是要挨打。
然而他吐舌头扮狗模样取悦对面漂亮男孩,郁风晚眨下眼睛:“你自己说呢?”
“不知道,没有养过狗,”陈岸说,“你喜欢狗吗?”
“讨厌所有掉毛动物。”会让他犯鼻炎。
陈岸说:“那就做世界上第只不长毛狗。”
宋予清在黑板上布置课间作业,耳朵有意无意地听着这边。
陈岸眨巴下眼睛:“是、是不喜欢吗。”
他急忙道:“你喜欢什,列个单子,、重买。”
郁风晚无奈道:“跟那个没关系。是爸找,嫌
宋予清就等着那刻。
郁风晚嫌烦翻脸,或者陈岸终于忍受不热脸贴冷屁股那刻。
陈岸确实是毅力惊人。
自从回学校之后,有时间比较长课间,就会跑来高二部找郁风晚。
他们在高二9班,教学楼三楼,陈岸每次来理由还都不样,会儿是有题目不懂,会儿是买多红豆双皮奶;有时还有满满盒新鲜剥好荔枝,拿冰块碎埋着,个个又大又鲜嫩水灵;或者刚出炉热腾腾葡式蛋挞,甜品店刚烤出来就买来,溜小跑,到手上还是滚烫。
“不长毛狗,那得多丑啊。”
陈岸:“那不管,是你让他不长毛,你要负责,不能因为丑就随便丢掉啊。”
“午休时间快到,”宋予清道,“咱们走吧。”
郁风晚伸个懒腰:“走吧。”
离开之前,宋予清无声地瞪陈岸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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