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斯言始终垂着眼睛。
他不再正着眼睛,认认真真地看他。
而是轻飘飘地移开目光,仿佛不屑再与他交谈。
“是僭越,”他轻声道,“往后,与无关事,不会再多问。”
作者有话说:
想看他生气?发火?哭泣?
好像都不是。
可是不是这些,又能是什呢。
他原本目,不就是想报复他,让他尝到和他样痛苦吗。
大约过分钟,容斯言慢慢收起僵硬脸色。
陈小狗,妈妈命令你把嘴闭上!
立刻给老婆下跪亲亲抱抱举高高听见没有![`Д′]
他面孔恢复平静漠然,仿佛什都没有发生过。
重新抓起绷带和药膏,安静而利落地,帮他换好药。
陈岸观察他神色:“怎,你替他不平?”
“没有,”容斯言安静道,“去休息。”
陈岸有意激怒他:“怎,还是说你长得不如他,你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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