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斯言回过神:“在想……郁风晚。”
陈岸:“想他做什。”
“好奇,”容斯言垂着眼睛,掩藏掉自己情绪,“你说,他抛弃
原本只是普普通通换药。
解开绷带时候,容斯言却忽然想起那天陈岸吻在他颈侧上触感。
灼热,滚烫。
强硬,侵占。
他原先以为陈岸只是借此羞辱他,毕竟男人之间侵犯可以有很多种含义,可以是羞辱,耻笑,也可以是展示力量和肌肉。
他跟陈岸抱怨老师又找他谈话,明明那些情书又不是他写,为什每次都要找他麻烦。
陈岸干巴巴道:“谁让你长得这大祸临头。”
听起来怎这像骂人。
他踹陈岸,问他什叫“长得大祸临头”。
就是很能惹祸意思,陈岸慢吞吞地说,别人看见你,就想干坏事。
滚,似乎本来想用什恶毒严苛话来评判他,但是话语在舌尖滚圈,死活说不出来。
便有些气急败坏:“谁让你穿这件衣服。”
容斯言:“……?”
陈岸又忍不住似地看眼,厌恶地撇过头去:“真是糟蹋好衣服。”
容斯言自认心静如死水,也不免得在心里腹诽陈岸神经病。
在战争中,这甚至是种刑讯逼供手段,不掺杂任何爱欲。
可是无数回忆潮水般涌来。
那些青涩得能拧出汁水日子,陈岸曾经无数次默默跟在他身后,在他醉得半死时候背他回家,每天早上在他书包里塞三明治和牛奶,在新年晚会最后秒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送给他新年落下第片雪花。
他忽然有些迟疑。
陈岸看出他心不在焉,皱眉:“你在想什。”
这算是陈岸说过,为数不多,算得上浪漫和出格话。
容斯言这想着,又有些心不在焉。
不知道是不是和陈岸接触久,最近那些往事总是件件回到他记忆里,让他情不自禁在脑海里搜索关于陈岸记忆。
仔细找寻那些微妙支离破碎,蛛丝马迹。
陈岸让他帮忙换药,说文扬今晚有事,不回来。
强迫人穿衣服,穿上又嫌难看,这不没事找事。
他自幼不在意自己容貌,但也知道自己面孔是合乎社会审美标准,无论出现在什样场合,都会迅速成为场上焦点。
后来回国前,才会刻意把那些特征抹去。
他不后悔做手术决定,但亲耳听到陈岸嫌他丑陋,不免还是有些感慨。
想起高中时候,陈岸主动当他小跟班,帮他挡掉无数雪花般飞来情书,里面甚至有不少来自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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