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岸根本无法用个尚未完成古董炒作来威胁他。
二十万虽然不少,但立藤教师薪水不错,他年工资就足以支付。
他被陈岸用假陷阱绕进去,然后栽到个更深坑里。
陈岸摘下出现丝丝裂痕、滴血吊坠,低声道:
“听说过?黄金有价玉无价。这块吊坠是前年在拍卖会上得来,花千三百万。现在染血,损底色,没用,也不想要。”
他在陈岸颈部左侧摸索到那枚玉石吊坠,上圆下尖,在两人皮肤摩擦下早已温热。
抓起吊坠,用力地刺下去。
声几不可闻皮肤破裂声,陈岸身体微微震颤下,放开他。
鲜血从颈侧溢出,滴滴,掉落在他脸颊上。
容斯言本想抓住这个空档逃跑,可他忽然察觉出丝不对。
同时捂住他嘴。
人在危急时刻下反应是下意识,来不及通过大脑思考。
容斯言还没有来得及去想陈岸为什单单捂住他嘴,而没有压住他双手。
陈岸俯下身来,毫无预兆地吻住他颈侧。
嘴唇微凉,却瞬间就能灼烧掉他皮肤。
容斯言盯着那明黄色方巾。
慢慢地,步步,靠近床沿。
脚尖抵在床脚。
陈岸:“趴上来,靠前些。”
唤他语气像唤只新到手宠物,小猫,小狐狸,小豹子,或是别什。
他伸出手,小孩装扮洋娃娃似,将染血吊坠挂在容斯言脖子上。
容斯言看疯子似地看着他。
陈岸颈侧仍旧在流血,但他好像察觉不到。
吊坠在容斯言脖子上重新挂好,染血吊坠浸红白色衬衫。
鲜血从脸颊蔓延到锁骨,再到胸前。
陈岸撑起身体,低头看着他。
他没有露出痛苦神情,也没有,bao怒地打他,掐他脖子。
而是眼神清明,表露出丝不易察觉放松。
容斯言大脑里嗡声。
他上当。
容斯言大脑轰炸开。
他猛地挣扎起来,踢打陈岸,用手使劲推他。
可是真不样。
八年过去,陈岸已经完完全全是个健硕成年男人;而他如今不过是个离不药物废人,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薄得像张半透明硫酸纸。
容斯言没有时间去思考。
揉捏逗弄,慢条斯理,饶有趣味。
说不准什时候就会突然掐住他喉咙,津津有味,看他会作出什反应。
容斯言冷着脸。
沉默片刻,微微弯曲小腿。
就在他膝盖碰触床单刹那,陈岸翻身而上,把将他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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