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郑斯琦拍他背,“关键是你现在情绪过分紧张,消耗体力过度,孩子出来你高兴容易晕过去。那就更忙不过来。”
“真啊?!”杜冬转过头来瞪大他那对儿吊梢眼,“您那时候晕呀?”
郑斯琦小小无语刻,随即笑道,“……倒没晕,但听说过有这样例子。”
“哎那行行行!那什转下注意力!”杜冬大步地左右位移,拳擂上自己胸口,闭眼用力按着反复做七八次呼吸吐纳,抿嘴憋气十秒,再最后长长叹出,“……不行得抽根烟去
小寒降至,利南早早飞雪,冬意甚浓。
郑斯琦咽痛周,痊愈过后便想戒烟,为是年近四十能身体健康,和他家大宝贝儿小宝贝儿们长长久久。可戒烟这玩意儿确实难,比褪层皮还不容易。说起来郑斯琦真是十分佩服他那个八十多岁还精神矍铄二舅母,前年查出轻度心衰加肺积水,拔烟三十年不断骨灰级老烟枪,居然能说戒就戒,断干干净净。
烟递到眼跟前儿,摆摆手,连瞅都不带瞅。这种意志力人得多可怕?
李荔月中旬生孩子。杜冬老家零星几个亲戚住偏远,又乘绿皮火车来不及及时赶到利南,给杜冬个人忙陀螺似连轴提溜转。医生病房床位,杜冬大冬天顶着光瓢汗珠子楼上楼下来回跑;证件检查单据母婴基本日用,杜冬给乔奉天列哈达似那老长条清单,乔奉天活活跑到腿断。
郑斯琦倒是也想帮忙,乔奉天嫌弃他五谷不分挑不出东西好赖,老老实实做他高岭之花,看书喝茶帮忙带带孩子就行。郑斯琦干看着心疼又被怼无话反驳,只能诚心诚意包个不薄份子钱,再把手头单反借出去拍分娩录像。
李荔从早上九点阵痛到下午两点,宫口开到三指,才吱哇乱叫地被匆匆推进七楼产室,提着单反抬脚就想跟着进去杜冬被护士极其不耐地掌推出门缝——家属外面等着就行瞎钻什是你能进?!
“啪”声合门,给杜冬焦急原地转个三周半。
乔奉天去买宝宝浴盆,独留郑斯琦人安抚家属。郑斯琦看他手如抖筛似打颤,汗珠子噼里啪啦黄豆似顺着脸往下砸,实在不好意思上前说麻烦小心着点单反摔就全废……
“你也别过分紧张,都是这个流程。”
杜冬手背揩额上汗,撇嘴跺下脚跟,“哎哟郑老师您没生过孩子您不……哎您有闺女给急忘!就、就那什吧……形容不好现在心情您知道吧郑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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