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好。
是不是都应该说说第次遇见,是国际惯例对?别笑,在认真说。当时是深冬,在走廊,你正风风火火地追个学生。抢劫追债帮派火拼?彼时想尤其戏剧化。而你也确确是直线人生里意外,突然闯入,带着鲜活生命力。即使你认为那些是痛苦,可也不认为他曾妨碍你光亮。
你温柔,也是生所见最美惊鸿。说出来你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譬如冬天你要焐热自己双手才去碰人,譬如你和孩子说话会始终保持弓腰动作,又或是你在家,也始终手机静音震动。不愿把这些归结于素质或涵养,定要认为这是你性格使然。诚然确定所有善意里都有取悦他人成分,但也确定你心灵有多柔软。
别人知道你好,知道;别人不知道你好,很荣幸也知道。
幻想过童话,行走于冷冽现实中,幻想过?如果有,是什样呢?没有居高临下教化与审视,没有尖锐发难,所有人都心慈仁济,友睦和善,在这样大环境下,你得以呼吸到最新鲜自由空气,飞高飞低或干脆停下来休息,只看你自己意愿而已。即使说和你真正想有所出入,你也不能否认他真美好,对?
而万分抱歉,作为个体太过渺小,无法为你实现这样宏观远大目标。甚至即使是个人,也无法全心全意地只单纯为你,们彼此越过毫无保留,肆意妄为年纪。有时候想,这究竟是必然还是遗憾呢?如果们都是孑然身个体,会不会好些?可脱去负担也脱去立足脚跟基础,少这些牵牵绊绊,便不敢保证不会风吹就跑。
但如果只有次呢,只有你和,谁都没在,谁都不会非议们在起合理性,谁都不会站出来指责你,有这天日子,想做什呢?想在阳光下明目张胆地拥抱你。牢牢牵着手,去商场,去影院,去超市,去公园,去学校。幼稚又嚣张地让你相信,谁感情都不会卑微,都拥有意义。就像曾经说,如果爱情也分对错话,那世上就没有正确东西。
想起沈从文以前也写信给妻子张兆和,他说他喜欢她,时常感到种哀愁,在感觉上会有全部生命奉献而无所取偿奴性,人格完全失去,自尊也消失无余。后半句相信是步入极端前半句倒同意,生命奉献无所无偿。时常感到你对是这样。即使你不说,做也不过分。
放在从前想想便觉得有满心压力。为什?为什喜欢人要到这样地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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