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可以把他退。”
郑斯琦喝口汤,回,“这同事从国外带,没花钱,你安心使,用不上。”
“敢情您是借花献佛。”
郑斯琦又乐,回,“真对不起。你赶紧让枣儿把他带回来给
乔奉天不是香痴,也不大接触这些东西,但只凭眼睛去看,鼻子去闻,就知道这是好东西。他低头看着这个小方盒,小声叹口气,时不知道说什好。
他掏出手机噼里啪啦给郑斯琦发个短信。
手机号码是上次郑斯琦过来时候,他留,再次把这人名字添进联系名录里,蓦然有刹失而复得似欣愉,不可名状,非常微妙。
郑斯琦这边正在教工食堂吃饭,勺上海青勺血旺豆腐,咸得郑斯琦连要三碗西红柿汤。听手机震,就掏出来查看。
“郑老师,您这东西不能要,晚上让枣儿带回去。”
近乔奉天本人,在鼻尖能嗅到丝味道是样。
隔天郑彧再去乔奉天家吃午饭,乔奉天手已经渐渐结痂。只是不像是变好,倒像是更坏似微微发肿,就像他自己那盏小坛里,将将渍好串嫩红姜。
等乔奉天把条蒸好葱丝鲈鱼端上桌,郑彧变戏法似从小书包里捧出个盒子,小手仔细端着,伸手举到乔奉天眼前。
“怎?”
郑彧脆生生道,“爸爸让给你。”
郑斯琦夹筷子米饭进嘴,回复,“别,收着。”
“你这是赔本儿,天做顿饭至多二十块够仨人吃,匀枣儿头上七块钱都不到,你这盒子东西直接把下半年都给预定。”
郑斯琦见他算清清楚楚,不禁抵着鼻尖低低笑,继续回,“见你屋里有熏香,就心想你应该喜欢,喜欢就收着。”
乔奉天扶额,倚着沙发噼里啪啦按屏,“老房子有蟑螂,是嫌被子股樟脑丸味儿才摆个,真不讲究这个。”
“那给都给。”
乔奉天接过挑眉,别是沓伙食费吧。
郑彧走回桌边,小五子端着碗往她跟前凑,“是什啊?”
郑彧冲他笑嘻嘻眨下眼,眼明手快夹口嫩白鱼肚,“是惊喜吧。”
乔奉天坐在沙发上,朝手指头上哈口热汽。把盒子仔细拆开,低头看——里头躺着根寸半长黄铜莲花样实木香筒,边上附盒精致线香,印烫金雪泥鸿爪四字。
乔奉天把线香盒子拆开,端到鼻尖嗅下,非常淡雅芳实。再嗅便是醇厚,如同高大杉木坐落出片密林,甘凉而有日月之气,第三嗅则有甜味,则有蜜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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