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让皱眉。她捂着肚子缩成
团，很像是那
回事，怕他不信，边哎哟边强调，“真
……痛死
……”
他站着看她表演：“所以？”
“所以——”她立马收神通，“你背
好不好？”
她跪趴着，下巴枕在沙发扶手上，眨巴眼，瞬不移盯着他。
“你在房间里大喊时候。”
她傻眼。陈让抬眸，凝视她，“他们都听到。”
齐欢脸慢慢憋红，“都……都听到？”
他默然点头。
她尴尬得想死，盯着碗看，只恨不够大，实在想把脸埋进去。
“要不来洗吧……”齐欢不好意思。
“你洗有洗衣机干净？”他脚步不停，直奔外边浴室。
客厅里已经没人。
齐欢亦步亦趋跟进去，看他操作洗衣机，听机器嗡嗡运作，不知说什好。
陈让看她，“裤子是不是也要换？”
耳熟声音抓狂哀嚎：“血弄到床上！血弄到你床上陈让——”
“那……”季冰最先听出来，“齐欢……？”
左俊昊也反应过来，两个人傻眼望着陈让。
屋里齐欢不停在叫他，直在问“怎办”、“怎办”。
陈让顿瞬，而后拧起眉。解释起来真很麻烦。
吃完早饭，陈让没让齐欢洗碗，把碗收拾好暂搁在水池里。
齐欢把换下来衣服塞进包里，鼓鼓囊囊。
她该回家。陈让送她出去，她却窝在沙发上不动，眼滴溜溜瞄他。
他道：“你干嘛？”
“肚子疼……”
她慢拍，而后脸微热，点头。
他回房，翻衣柜找出另套旧校服，放下后帮她关上浴室门。
齐欢洗完澡吃早饭，整个人舒服多，肚子也不再痛。陈让厨艺她早就见识过，哪怕只是简单白粥，也煮得软糯刚好。
陈让忽然说：“刚刚左俊昊和季冰来。”
“咳——”齐欢呛，“什时候？”
“上午不去学校，你们去吧。”他干脆直接下逐客令，“楼下大门记得关。”
说完转身就进卧室，也不管受惊左俊昊和季冰如何，就那把他们撂在原地。
卧室里，齐欢站在床边脸着急。
生理期弄脏床单不是没有过，但这次是陈让床。见他进来，她脸上尴尬，“怎办……”
陈让没说什，叠起被子扔到角落，把床单扯下来，团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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