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昌对尤星越点头:“好,事不宜迟,这就破阵!”
孟昌细细叮嘱,生怕尤星越和景熠受到阵法反噬:“此阵法乃是镇压所用,故而四角求平稳,四个方位各有块江底石,其上必然刻着纹路。找到江底石后,将灵力灌入法剑,剑刺破江底石,逼出阵法灵力,随即拔出剑,此阵便破!”
尤星越和景熠听完,三个身影在江底分
“真挺重,”景熠很不好意思地笑下,“你们拉不上去话,可以试着把自己推上去。”
尤星越最先从震撼里醒过来,他在不留客待得久,对古董们特有厚重感有更高抵抗力:“先破阵!”
“孟大师。”
尤星越环视圈,他跟着时无宴学不少法术,即便是不懂阵法,也能看出点门道。
东南西三个方位中,东西两个方向力量较强,南方则是四个方位中最薄弱。
两千年岁月在江河中流水而过,阵法中江水缓慢近乎静止,镇山河边角依然有轻微磨损和腐蚀,剥去光鲜外壳,露出时间痕迹。
阵法江水里闪着微末灵光,不仅是镇山河,他们脚下阵法也有两千年之久,前人将法器深深插入江底,留下后人试图追寻姓名与……性命。
尤星越与孟昌时被震撼地说不出话。
当亲眼见到镇山河时候,孟昌连脚下精妙绝伦阵法都顾不上,怔怔看着这只鼎。
何等震撼,以肉体凡胎造阵铸鼎,停住这方江水,与天地之力相对抗。
尤星越道,“持法剑从东方破阵,景熠从西方破,南方交给孟大师如何?”
孟昌被他句话惊醒,立刻握紧手里法剑。
孟昌是阵法大师,生在这个年代,修为灵力较为薄弱,但在阵法上确实颇有造诣。尤星越看出来,他眼扫过去就明白。
南方最薄弱,而他确实是三个人……不,两人器灵中最弱那个。
这位老板果真是十分体贴人,还照顾他并不是很脆弱自尊心。
可惜镇山河本鼎不觉得哪里震撼,他上前拍拍自己本体:“这就是镇山河。”
个魂魄,在这流动江底沉睡数千年。当景熠清醒时候,仰头看到头顶稀薄日光,大概会有点寂寞。
尤星越受到震撼其实比孟昌强烈很多——管理局人只知道阵法和青铜鼎作用是镇压鱼精,却不知道器灵景熠原本是人,而尤星越和景熠也都没有特意提起。
两千多年前皇子也是很骄傲人,从自愿祭鼎,投身入江那刻起,就不需要任何人同情怜悯眼神。
景熠不肯主动说,尤星越更不会贸然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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