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鸣思放下筷子,脸上严肃,诚恳道:“老板,给你道歉。之前在不留客说话是太无知,每天只是晚上戴会儿簪子,头发不仅长,发质也比之前更好。”
“您看您能开个价格吗?想留下紫檀。”
卧室方向,远远飘来紫檀撕心裂肺声音:“呀咩蝶——”
季歌吓跳。
时无宴则向尤星越投去困惑眼神——这次他是真听不懂。
时无宴坐在椅子上,很生疏地握住筷子。
尤星越神色自然地用公筷涮好食材,放进时无宴碗里:“魏鸣思,你明天有什事吗?”
魏鸣思跟尤星越样是自来熟性格:“有事,明天天都不在家。”
尤星越随口问:“你不在家照顾季歌吗?”
说是这说,其实季歌作为花妖,不需要照顾,躲回本体休息就好。
“所以你要不要跟回去?”
尤星越问。
紫檀长叹声:“明天吧老板,魏鸣思明天要去把头发剪做假发,帮他养最后天头发。做簪子,也要讲究个有始有终。”
季歌摸摸自己头顶,他觉得自己真不需要假发。
夏天,他会长出很多新叶子。
尤星越沉默片刻,借着起身倒饮料动作,开口解释:“种语言,不要意思。”
时无宴认真地点头。
尤星越装作听不见紫檀哀嚎:“凡是讲究眼缘,紫檀可能有更中意人。”
魏鸣思深深看尤星越:“好吧,明白。”
普通发簪,绝不会有如此神奇功
魏鸣思小心晃着手里热饮,确定温度适口,才放在季歌手边:“季歌说他个人在家也行,明天和缘,就是妹妹,去医院做天义工,大概比较晚才回来。”
尤星越瞥眼季歌。
季歌专心地喝粥,完全没有发觉到魏鸣思奇怪点。
白牡丹真是清纯白牡丹,大概都不知道魏鸣思已经把他马甲扒完。魏鸣思不留下照顾季歌,明明是为季歌留出自由时间。
尤星越心平气和地喝口可乐:“那下午去医院找你吧。听季歌说你明天去剪头发,剪完就用不到紫檀,明天带他回去。”
尤星越无所谓:“好吧。”
他开着古董店,典型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每天除恶补古董知识以外,没有别要紧事。
几个人在屋子里聊会儿,魏鸣思在外面叫他们出来吃饭。
晚饭是火锅,魏鸣思还炒两个菜,为季歌炖锅肉丝粥,招呼尤星越他们起吃饭。
魏鸣思敢在家里请客吃饭,手艺果然很不错,火锅底料似乎是自己做,味道格外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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