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隅伸手接过来放在膝上,先用指纹解开第道锁,接着在密码锁上按下那串烂熟于心数字。
是个日期,就刻在他胸口。
声轻响,箱子被打开。
外层放着依旧是当初没能拿出来那叠个人资料,贺隅扫眼就放到旁,接着按开夹层。
这里原本放着柄枪和两副手铐,现在全都不翼而飞,取而代之是个样式古旧数据盘。
纸张飘落到脚边,助理低下头瞄眼,发现最顶上行是“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
他顿时明白贺隅脸色为什这难看。
还有什比受重伤觉醒来发现媳妇招呼不打声就跑还留下张签字离婚协议书更让人抓狂事?
助理心头瞬间闪过无数种可能,直觉告诉他周暮时不像是这种会随随便便跑路人,要是真有什矛盾不满他定第时间把对方解决,现在这是……他想到这几天omega状态和表现,忍不住胡思乱想,该不会像电视剧里样得绝症吧?
阵恶寒,助理在心里扇自己嘴巴,转头瞧见床头文件,便不信邪地打开倒过来抖抖。
响沙哑着声音问:“他在哪里?”
助理想:又是这句!
他正要回答说就在隔壁,想起刚才房里空无人场景,不由得卡下壳,心里涌起股不太好预感。
紧接着,就见贺隅环视圈,目光停在床头摆着文件袋上。
助理还没想起这东西是什时候出现在这里,贺隅已经伸手拿过来,揭开封口,抽出里面张薄纸。
助理很快找来台智脑插上,连接终端后出现密码输入提示,贺隅想想,把同样那串数字又重复遍。
密码错误。
他挑挑眉,片刻后,在前四位表示年份数字上加个十,再
还真掉出来样东西。
他看着落在手心里片玫瑰花瓣,奇怪道:“这是什?”
贺隅操作终端动作停停,转头看过来,目光落在那抹鲜红上,霎时间顿住。
他紧蹙眉渐渐松开,眸色深沉地思索片刻,突然出声道:“箱子呢?”
“什箱子?”助理眨眨眼,很快反应过来,在病房里找圈,最后从床底下拖出个落灰银色手提箱,“是这个吗?”
下秒,Alpha视线陡然间停滞,死死地盯着纸上印着字,表情阴沉得可怕。
助理心头跳,接着就听贺隅问:“他人呢?”
“……现在去找。”
“等等。”
贺隅把手里捏得发皱文件扔到旁,起身开始找自己通讯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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