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隅突然面无表情地开口:“你问和虞渊是什关系?”
周暮时眼睫颤,动动嘴唇,没出声。
“没什关系,”他说,眼里欲望深沉,语气却平淡,吐出接下来几个字,
“就是虞渊。”
“你…
是,贺隅回来时候带着伤……
是刀伤……还是枪伤?
臂上伤口包扎得十分潦草,在剧烈动作里不知第几次裂开,但贺隅像是毫无知觉,甚至抬手轻抚他侧脸,体内性器在紧闭生殖腔口来回戳刺,力道越来越大。
周暮时被顶得生疼,脸色发白,蹙紧眉头。
贺隅捏着他后颈,毫不掩饰自己目:“让进去。”
床栏,骨节发白青筋外凸,掌心伤口渗出血来,红色浸透绷带。
后背在床单上磨得发疼,贺隅拔出来,将他翻个身,压着他从后面进去,手扭过周暮时下巴,交换个混着铁锈味吻。
后穴被来回进出而酸麻胀痛,性器却不知疲倦地次次送进最深处,交合处*水泛滥,每擦过次敏感点,周暮时就绷着脖颈发出呻吟,眼尾染上片通红。
贺隅掌控他全部,从身体到意识。
他身不由己地被拽进情欲漩涡,边痛苦边沉溺,在周暮时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时候,后颈腺体已经释放出情动信号。
周暮时声不吭。
生殖腔口开闭般是随omega意愿决定,Alpha在非对方自愿情况下般无法进入——除非使用,bao力手段。
周暮时被仰面按在床上,体内凶器残酷地往里挤去,试图强行破门而入,生殖腔逐渐被顶开条缝隙,他强忍住身下打钻般疼痛,仰头紧盯着贺隅沉黑眼睛,突然扯着嘴角笑下:“你知不知道,就算是最终标记,个手术也能洗掉?”
对方掌心力气瞬间大得几乎要捏碎他肩膀。
又是无声对峙,周暮时毫不退让地睁着眼睛,尽管脸色白得可怕。
性器在越来越多爱液分泌下进出得更加顺利,湿软穴肉像有意识般裹缠吞吐,仿佛水乳交融,使这切简直不像是场强迫而来性事。
贺隅埋首在他颈间,下身动作渐缓,解开缠在床头领带,将周暮时抱起来。
“真乖。”
他语气终于有丝愉悦,性器换个角度由下而上进入,不疾不徐地抽送,却入得更深。
周暮时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他靠在贺隅肩头,戴着铐链手垂在身前,随着Alpha动作上下发出清脆声响,晃动视野里是对方手臂,白色绷带上沾满斑斑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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