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忙得连家里人都不见……周先生,您……”
周暮时挑眉:“这是他自己事,找没用。”
他漫不经心冷漠态度想不激怒人都难,虞城风把年纪好歹忍下来,虞敏却不然,通红着眼抬起头:“你不帮就不帮,装什装,要不是你逼着哥……”
“
这场突发在选举期受贿风波引起整个政界高度关注,暗地里试图从周暮时这里打听消息更是数不胜数,连父亲发来信函里,措辞也无形中带上忌惮。
周暮时不动如山,律模糊回应,私下和联协委往来却越发密切,叫替他盯消息柳真也苦不堪言。
这天下午,周暮时在会客室接待两个特别来客。
虞渊表叔和堂妹。
自虞城山倒台后,老爷子年老体衰,虞家便由子辈里年纪最大虞城风暂时话事,到现在总算是坐不住,拉着侄女前来拜访。
回道:“戴不戴,扔在哪里,关你什事?”
手上禁锢力道瞬间变大,几乎捏响骨骼,周暮时紧抿着唇忍住伤口挤压疼痛,回视眼神没有温度。
“放开。”他命令道。
两秒沉默后,贺隅垂下眼,缓缓松开手。
周暮时转转手腕,擦过他肩膀往外走,拉开门前侧过头道:“自作主张事,不要再有下次。”
虞敏看起来比那天傍晚显得更憔悴,坐在沙发上垂着头,被旁表叔拍几下肩,才呐呐地开口对周暮时道歉。
虞城风态度十足殷切诚恳地问候周暮时,斥责小辈失礼,话套话地说圈,才终于在周暮时波澜不惊淡笑里擦擦额上汗,引入正题:“大哥判决……实在是不乐观。”
周暮时啜口茶:“节哀。”
这十足敷衍两个字把虞城风打好腹稿全堵回肚子里,他张张口,又擦把汗,只得婉转道:“不知小渊最近怎样?”
“他也觉得很遗憾,不过最近很忙。”
贺隅勾下嘴角,神色看不分明:“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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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那夜过后,两人又开始各忙各工作。贺隅很安分,没再擅自去过工作地点以外地方,选举期繁杂日程让两个人都抽不出空暇,常常留宿在外,来二去彼此错开,在家里碰面寥寥无几。
轮选举临近尾声,以虞城山为代表激进派已经式微,少大竞争力,选举结果便是预料之中,保守派以百分之七优势初步取得议院掌控权。
支持率出来当天,正好是联邦法院开庭日,审判定裁决是无期徒刑,倘若放弃上诉,虞城山将在监狱里度过他后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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