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助理敲门进来,捧着通讯器询问道:“周先生,上次和诊所预约您没有去,医生发消息来问,是否需要重新预约?”
周暮时回过神,看眼桌上堆积如山文件和终端里密密麻麻讯息,揉揉眉心,道:“周末再说吧。”
怎办……写越来越细……写不完呜呜呜,说好爽完就跑呢,干。
坐进车后座,倚着靠枕闭会眼,拉开身旁冷藏柜,伸向里面针剂。
他拿起支,又放下。
最后他摸摸脖子,把柜子又关上。
发情期间,他曾勉强抽出时间和秘书连次通讯,简单过问工作情况,并且把重点要关注几个议案和项目交代下去,当时秘书眼神明显有点飘忽,周暮时十分不放心。
到办公室,他急匆匆地检查落下重要事务,出乎意料是,秘书交出来报告居然巨细无遗,看起来丝不苟地盯很好。
周暮时想,他可能低估他下属工作能力,毕竟是当初千挑万选筛出来。
以至于秘书汇报完毕后又有看着他出神迹象,他也难得没有生气,而是检查下衬衫是否有再次扣错。
没有。
他今早出门前神智清醒,不可能会再犯发情期时低级错误。
目光停留在整齐衣领上时,脑海里却鬼使神差地回忆起属于另个人手,骨节分明而修长,颗颗解开纽扣时,指腹薄茧轻擦过皮肤,触感微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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