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天旋地转,omega反客为主地骑在他身上。
周暮时面色潮红,眼神中灼热欲望与冰冷理智掺杂,俯身报复式地狠咬他下巴,抹抹嘴唇道:“谁准你威胁
贺隅眼尾微不可见地勾起,却偏头看向他歪斜衣领,语调低柔地提醒:“您扣子扣错。”
说着,他伸手颗颗解开周暮时衬衫纽扣,由上而下,认真而体贴地替他纠正着装。
解到半,周暮时抓住他手。
“上来。”他表情不愉地命令。
面对omega冷言命令,贺隅顺从地听命,单膝跪在床侧,将周暮时从被子里捞出半,倾身亲吻动情omega颈侧腺体。
贺隅从厨房出来,端着碗走进卧室时,床上人已经醒。
周暮时背对着他倚在床头,身上浴袍换成干净衬衣,通讯器联络画面在半空闪而过。
贺隅合上门,走到床边时候,通讯已经结束。
他放下碗,没有多问,只道:“吃点东西?”
发情期内omega对性爱需求大过对进食欲望,尤其是周暮时这样习惯与营养液为伴人,哄骗他吃下点东西更是困难。
身体轻而易举地摩擦生热,信息素逐渐在空气里交融发酵,两人唇贴唇地吮磨片刻,分开时喘息急促,贺隅手臂撑在周暮时脸侧,屈膝隔着层薄被顶开他双腿,却在更进步前停下动作。
“先吃点东西再喂你,嗯?”
语气温柔缱绻,七分纵容三分哄骗,全然不像威胁。
身下omega已经烧得通红,被信息素彻底撩拨起情欲,却被上方Alpha牢牢地压制住无法动作,眼神里染上层愠怒。
贺隅脸上表情温煦,力道却并未放松,只低头在周暮时耳畔若有似无地以唇轻蹭,察觉到身下人越来越明显颤抖后,正欲将禁锢稍稍松开,肩上却猛然间痛。
般只有在清晨或夜晚,性事过后餍足而无力omega,才会像顺毛家猫样,暂时乖顺地被抱坐在餐桌前,勉强被喂着喝下碗煮得软烂粥。
今天周暮时睡得时间有点长,醒来后没再下过床,毫无兴趣地瞟眼床头冒着热气食物,道:“不饿。”
贺隅没有强求,在床边坐下,俯身靠近床上omega,手从对方脖颈划到锁骨,在衬衫前襟停留。
信息素悄然释放而出,几天身体交流让两人对彼此味道都足够熟悉,甚至不用引诱就能合契。
周暮时耳朵微红,呼吸随着血液流速加快,表情依旧克制,却不自觉地对着Alpha近在咫尺唇微微仰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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