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尽是癫狂,他话在耳边回荡,如同被高高抛起秋千,有种失重感。
猛然推开他,想要跑,手上却跟他栓着软质手铐。
贺斐牢牢把抓在手心,眼睛很涩,哭都哭不出来,终是忍不住打破这诡异局面,咬着牙,颤道,“小斐,你不能因为喜欢谢惟就糟蹋。”
他神情有瞬慌乱,像是被拆穿谎言小孩,恼羞成怒,“你胡说八道什?”
包厢里其他人察觉们异常,竟都心照不宣地出去,原本喧嚣包厢刹那安静下来,唯有屏幕重金属摇滚嘶吼声音,声声割裂人神经。
抱住他脖子,整个人贴近他,看见他瞳孔里,像是那尾小鱼,头破血流仍不回头,眨眨眼,热泪滚滚,哽咽着说,“小斐,你能不能喜欢?”
贺斐瞬不动地看着,眼里难得有些茫然。
哭着说,“不要再欺负。”
是横冲直撞撞得浑身鲜血都逃不开玻璃鱼,谢惟和贺斐又何尝不是?
搅乱这汪水,让这汪水浑些,再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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