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渐渐脱离身体,恍惚间,听见自己喑哑声音,“温司,救,温司”
那是支撑活下去唯希望。
谢惟捂住嘴,像狂躁兽,疯般地肏弄,他五官扭曲,冷森道,“你给温司玩是不是?”
太痛,无法回答。
他却以为默认,怒不可遏,五指用力地掐住脖子,极为难听地辱骂,“被男人操过破鞋,宋槐,你怎这贱?”
,谢惟疯狂地扯衣服,把剥个干干净净,掰开腿,按在胸口处,被强,bao恐惧将淹没,尖叫起来,“不要——”
窗外雷声把叫声盖过,谢惟扶着性器,没有润滑,狠狠插进来,只觉后穴撕裂般疼,有温热液体缓缓流出,疼得眼前发昏,谢惟毫不怜惜,就着血液抽插起来,他边操,边好似要把积攒两年多恨意并报复回来,对又咬又掐,嘴里恶狠狠骂着,“宋槐,你没杀死,定让你生不如死,你也只配被男人操死在床上。”
疼得根本没有反驳力气,浑身都是冷汗,意识也开始混混沌沌,求饶道,“你杀吧”
也许死对而言反而是解脱。
谢惟性器狠狠撞进来,疼得痉挛,他把抱起来,从下往上地操,坐在他身上颠簸,抱着他背,指甲狠狠掐进去,他阴森森地在耳边说,“你要是敢死,就把你外婆骨灰冲给狗吃。”
没有错,在昏迷前咬紧牙,错不是,不是。
窗外雷声轰隆隆地响,掩盖这场摧残,bao行——
再三提醒,这篇文雷点多到无法避雷,有任何不适读者请及时离开。
他不是在开玩笑,绝望地大哭起来,如脱水鱼死命挣扎,嘶吼道,“谢惟,你疯,你个疯子。”
太恨,狠狠地咬住他肩头肉,有血腥味在口齿间弥漫。
他似不会痛,性器在体内横冲直撞,疼得受不,松嘴,断断续续地哭。
谢惟却突然停下来,凶狠地把推到床上,脑袋在床沿磕碰下,咚声,好疼。
“你在叫谁?”谢惟脸色难看得像是随时会拿把刀把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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