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惟把我的穴口堵个严严实实,滑腻腻的感觉,很怪异,他脸上显露出些病态来,“宋槐,给我生个孩子,好让我回家交差。”
我几乎就要破口大骂他神经病,谢惟不管我极尽羞怒的表情,抱着我去了主卧,手脚缠着我,呼吸一下一下打在我的后颈,引起
我在家修养了三天,脸上的痕迹看着才没那么吓人,这几天里,谢惟只要见到我的脸,无一例外是阴沉的表情,我不禁有些打怵。
张起的事情摆平了,我听谢惟打电话的语气非常不耐烦,应该是家里打来的电话,估摸着是痛斥他废了张起的右手,我又模糊地听到出国之类的字眼,但并不是很在意。
谢惟打电话会避着我,但有一次,他却当着我的面接听了父亲的电话。
他跟父亲的关系,听他冷漠的语气,大抵不太好,我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他拿我泄愤,恨不得变成聋子,过了一会儿,谢惟忽然很轻蔑地一笑,转过眼来看我,“是跟男的在厮混,”他拿手晃了晃我的下巴,“你要一起吗?”
我因谢惟惊世骇俗的话瞪大了眼,电话那头极为愤怒地骂了一句不知廉耻,然后挂断了,谢惟的笑立刻就沉下去,把手机随手一丢,将我压在床上,摸我还没有完全好的脸颊,他的语气难得的有一丝的茫然,问我,“你也觉得喜欢男人不好吗?”
我无法给他答案,没有人教我应该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我也不被允许喜欢任何人,因此抿着唇不说话。
谢惟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他是不会跟我说他内心想法的,一来他自尊心太强,不会轻易袒露自己的弱点,二来大概也觉得跟一个玩物谈心是很可笑的事情,所以他什么都没有再说,干脆地伸手开始脱我的衣服,他的动作很急,把我的腿架到他的肩膀上,扶着性器慢慢插进后穴里,再发出一声喟叹,与我接吻,我闭着眼承受他,bao风骤雨般地抽插,渐渐有些受不住了,就拿手推他。
这一回,我忍着没有再哭,我怕眼泪又成为他羞辱我的借口。
谢惟似是发现了我的变化,笑我的自不量力,更加用力发狠地往我体内钻,我被他玩得浑身汗淋淋,乳头大腿内侧都没有一块好肉,在疼痛中有难以言喻的快感,谢惟玩了我将近一年,早该知道怎样拿捏我,我实在受不了,哆嗦着双腿,终于被逼出了眼泪,啜泣着求他,”谢惟,太深了”
他这才露出些满意来,喘息着内射我,液体湿漉漉地从体内流出来的感觉并不好受,谢惟不知道从拿来变出一条手帕,塞到我泥泞的穴口,把所有精液都堵在里面,我攀着他的手,求他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