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朝我耳朵里吹了一口气,“他答应让我在这里操你一回。”
我猛然抬头,惊恐道,“不可能!”
谢惟没有说过,我看着张起笃定的神情,心神大乱,起身就要往大门的方向逃,张起早有准备,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狠狠掼到软皮沙发里,整个人压了上来,我疯狂尖叫企图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叫声跟叫床声交叠在一起,果真有人看过来,啧了声,“张起,你怀里那个?”
张起捂住我的嘴,回头跟那人说,“谢惟不会为了一个玩意跟我置气的。”
我心如死灰,眼睛不断往大门的方向瞟,我不信谢惟会把我送给别人玩,他是很自负的人,就算要把我送出去,也绝对不会一点风声都不走露,我觉得张起是在诳骗我,可张起却显得那么理直气壮,仿佛谢惟真答应他让他玩一回。
却连摸一下都不让,久而久之,难免会让人产生一种我倒要看看这玩意到底有什么不同的想法,越是吃不到,越是心痒痒,就越是想尝一口。
谢惟也许对自己的家族和地位都很自信,觉得没有人敢挑战他的权威,但人心是很难猜测的东西,多的是被欲望支配的人铤而走险,何况大概没有人会觉得谢惟会为了一个玩物伤了多年情分。
是以,终于在谢惟带我露面四个月,却没有表现出玩腻我的蛛丝马迹后,第一眼见我就对我有异心的张起出手了。
美貌或许是资源,但漂亮的皮囊也会惹来祸端,我深有体会。
我在俱乐部时,都会跟块牛皮糖一样黏着谢惟,虽然我并不想承认,但在这里的时候,只有谢惟能带给我安全感,有时候谢惟去洗手间,或是出去接电话,我就会像只鹌鹑一样缩在沙发上,努力忽略周围的声音,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也只有这时候再见到谢惟,他在我眼里才是闪闪发光的。
我疯狂挣扎起来,慌乱中抬手扇了张起一巴掌,这可把张起
这天,谢惟借到了个电话,我敏锐地感觉到他瞬间沉下来的气压,他捏了下我的手,像往常一样出去接听,他通常十分钟内就会回来,我探头看他开门出去,因为脱离了谢惟紧张得一直在掐自己的手指。
恍惚间发现自己身边坐了个人,我壮着胆子抬头一眼,就见到张起正盯着我,我吓得几乎是跳了一下,然后条件反射去看门口的方向,谢惟还没有回来。
我是决计不敢得罪这里面任何一个人的,呼吸急促垂着脑袋,努力让这里冷静下来。
张起忽然凑过来,他微弯了身子凑到我耳边,说,“你知道谢惟为什么放你一个人在这里吗?”
我浑身僵直,无声地叫嚣着想要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