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内射的时候,我浑身都在痉挛,谢惟的怒气消却一点,他把我翻过来,拨开我汗湿的头发,一寸寸地摸我的脸,仿佛在欣赏什么最上等的瓷器,他终于想起来他此行的目的,眼里的冷意消融些许,俯身与我唇舌纠缠,含糊道,“宋槐,成人礼快乐。”
我恨不得把他的舌头都咬下来,我的痛苦,都是他给予的,他却要我快乐。
我毫不怀疑,谢惟的神经病症状是越来越重了。
自己的不满,谢惟冷冷看了我一会,拉着我离开包厢,我被他扯着往前走,脚踩在走廊厚重的地毯上没有一丝声响,在这样极端的安静里,我仿佛是要去上刑场的人,呼吸越来越急促。
谢惟把我带到顶楼,刚刷完卡进房,他就把我推了进去,玄关处的声控灯嗒的一声开了,谢惟从我身后把我扑倒,我双膝噗通跪地,要不是房间里铺着地毯,这一下我恐怕得骨裂,我心里还有气,都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我是个有爱恨嗔痴的人,被冤枉,怎么能无动于衷?
“闹脾气了?”谢惟把我的两只手往背后绞,坐在我腰上,将我牢牢压制住,冷笑说,“我说的哪里不对,你长这么一张脸,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
今天是我的十八岁生日,十八岁,代表着成人,代表着人生迈进了一个新阶段,可我的十八岁,却像娼妓一样被男人亵玩,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我应该挣扎的,可是我还记着谢惟的话,他会把我送给别人,我连抗拒都不敢明目张胆,太可悲了,我忍不住地低低哭起来,“我不是,我不是!”
谢惟听见我的哭声,整个人压在我身上,一手剥去我的裤子,把手指用力地旋进我干涩的后穴里,因为疼痛,我不得不如脱水的鱼一般扭动起来。
谢惟用手指玩我,但那里本来就不是用来性交的,他玩了一会儿,不耐烦了,起身去找润滑剂,我趴在地毯上,等待着今日酷刑的降临。
冰凉的润滑剂大量地挤在我双腿之间,谢惟也终于得以把硬了的性器重重往里插,太满也太深了,我趴在地上给他干着,两条腿哆嗦个不停。
谢惟从后面身后掐住我的脖子,让我仰起脸来,好看清我被肏时的神情,他喘息着,恶狠狠骂我,“到处发骚的臭婊子。”
他像是气极了,仿佛我真的岔开腿去勾引男人,可是是他一味地要把我带来这里,也是他答应要把我送给别人玩,他究竟在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