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间跟往常相差无几,不懂他为什要突然发难,从指缝里发出断断续续音符,“做,卷子,卷子”
他并没有消气,像野兽般狠狠在脖子上咬口,挟持着往前走,他手仍插在大腿根里,迈步,就像是坐在他手上,被他把着走,随着走动,他掌心摩擦得更厉害,被他丢在床上,啪嗒声,房间骤然大亮。
狂两个人格之间纽带,旦他感觉无法再前行,势必要通过粗,bao性爱将内里歇斯底里释放出来。
在私宅住个多月,每天都会想尽办法拖延回来时间,哪怕是争着跟同学做值日,又或者是多做两套卷子,能推迟分钟是分钟,谢惟显然是发觉,但他自个也总是很晚才回来,因此以为他并不介意。
很快,就明白他介不介意,只在于他那日心情如何。
晚上八点半,回到私宅,刚准备上二楼,抬头看,就瞧见谢惟正站在二楼楼梯尽头阴森森地看着,灯光很亮,衬得他眼睛愈发幽暗,本能地觉得这样谢惟很可怕,踌躇着不敢上楼。
谢惟默然地看会儿,转身消失在楼梯口处,悄然松口气,壮着胆子迈开双腿步步走上楼梯,走到房间,打开门——
忽然伸出双有力双臂,狠狠将扯进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被吃进黑暗里,会出现在这里,除谢惟别无他人,但还是吓得惊叫声,谢惟从背后抱住,手按在嘴巴上,手很粗,bao地扯校服,他手很热,带着薄茧,探进衣服里用力摸身体,像是要把揉烂。
这个多月,虽知道谢惟在床上向来不温柔,但还是头回面对他这样狂风,bao雨般地对待,吓得不断在他怀里扭动,不多时,就发现大腿根有坚硬东西顶上来,校服被他扯得裂开,他摸进校服裤里,掌心插入大腿,很粗重地揉。
先是来回摩挲性器,痛得踮脚想要躲避,他掌却即刻追随上来,更用力地扯着性器把玩,他呼吸很重,也不说话,吓得不轻,疼得流泪,无助地抓他捂在嘴上手,哭着含糊地喊他名字,“谢惟,谢惟”
谢惟点儿没有因为求饶放缓手段,他揉会,发现没有反应,指尖直接摸到穴口,没有润滑就要硬生生往里钻,尖锐痛感袭来,他强硬地挤进去,听见绝望尖叫哭喊,谢惟才终于像是获得丝满足,喘息着啃亲脖子,骂,“婊子,为什这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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